面对程博顺的苦苦哀求,路桐只好先答应他。
说会在小红面前多说他的好话,也会帮他打探小红的情报。
比如小红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鬼,喜欢什么样的鬼,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最讨厌男鬼做什么等等。
好不容易才把程博顺打发走。
如果不是天快要亮了,估计程博顺还要在这里问东问西,叨扰不停。
“唉~这又是一条大舔狗啊!”路桐感叹道。
东湖市,薛家豪宅。
赵震阳和李东瓶几人在一张欧洲进口的长餐桌前吃早餐。
薛仲乙问道:“不知两位问过路桐没有?”
“打电话了,他一直没接,估计还在执行任务吧。”赵震阳答道。
“他在执行什么任务?这么忙?”
“在深山老林里抓僵尸。”李东瓶张嘴就来。
在撒谎这方面,他可谓是身经百战,信手拈来。
再聪明、再细心的女人都会被他的谎话迷住双眼,更何况老直男薛仲乙呢?
薛仲乙没有再问,只顾着低头喝粥。
但赵震阳和李东瓶都看得出来,薛仲乙心不在焉,他一直在为鬼差受袭的事忧心忡忡。
“薛组长,你有没有问过那位受伤的鬼差,他想如何解决这次的受袭?”李东瓶问道。
“呃……他说过,只要能找回他的定鬼牌和驱魂鞭,他就不会追究这次事件。”
“等他伤好之后,就回阴间去,闭口不提这次受伤的事。”
薛仲乙说着面露难色。
“关键是我们不知道是谁袭击的他,上哪去找定鬼牌和驱魂鞭?我都没见过这两样东西,不知道长什么样。”
李东瓶思考片刻之后,道:“我猜这两样东西应该是阴间鬼差的标配武器,和警察的配枪一样,丢了是要负很大的责,所以他才会这么在意这两件东西。”
吃完早餐后,赵震阳和李东瓶回到房间。
“你怎么看?”赵震阳问道。
“很蹊跷,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李东瓶道,“鬼差受伤,和灵异组有什么关系?薛仲乙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赵震阳附和:“对呀,还说什么鬼差拿到东西之后就既往不咎。奇了怪了,又不是薛仲乙他们打伤的,关他们什么事?就是鬼差死在东湖市了,只要不是灵异组动的手,那就没关系呀。”
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难道鬼差就是被他们偷袭的?”
此言一出,两人都降低嗓门,小心地查看四周,生怕隔墙有耳。
“你觉得可能性大吗?”赵震阳问道。
“乍一看,确实很有这种可能,而且再加上他们的反常举动,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他们贼喊捉贼。”李东瓶分析道。
“但是通过我的观察,薛仲乙这个人老实本分,胆小怕事。他做不出来这种袭击鬼差的事。”
“他这么紧张焦虑,纯粹是他胆子小。他是那种走在街上,遇见有歹徒抢劫,他肯定不敢上去制止,还会神色慌张地站在一旁,害怕路人以为他是歹徒的同伙。”
“即使不做坏事,但只要坏事在他身边发生了,他就会心慌意乱,杞人忧天。”
“这种人只会在亲人朋友面前横,一到外面,就是纸糊的老虎,不堪一击。”
“袭击鬼差这种事,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他能坐上这个灵异组组长的位置,一半是靠他薛家的财力,一半是靠他侄女薛雯雯的实力。”
“虽然不是薛仲乙干的,但和他应该脱不了干系,袭击鬼差的人不是灵异组的,就是薛家的。”
赵震阳一直默默听着李东瓶的分析,开口道:“这趟浑水我们已经踩进来了,你说我们是抬腿就走呢?还是把水清理干净再走?”
“老赵,我听你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不论结果如何,反正不会惹祸上身。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看看这趟浑水里能捞出来条什么大鱼。”
“行呀,反正我从不怕麻烦。越是麻烦的地方,往往都越值得探索,得到的奖励也越丰厚。”
李东瓶说完最后一句话,还朝赵震阳眨眼放电。
“卧槽,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这又不是在撩妹。”
“在工作中撩妹;在撩妹中工作,我很敬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