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摆手,否定了她的说法,“感情分很多种,有一见钟情,也有日久生情,你们两个结婚三年多了,日夜相对,我不觉得他对你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们两个有那个过吧?”
苏暖被她问的红了脸,“嗯。”
“频繁吗?”
刚红起来的脸,瞬间像熟透的蕃茄,“还,还行吧。”
“如果他真的讨厌你,根本就不会碰你,都说男人会把情感和身体分得很开,但能做到的能有几个?”
“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说客了?”
“放心,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只是觉得你既然放不下,那就轰轰烈烈的不留遗憾的去爱,就算最后头破血流浑身是伤,也不后悔,要么你就学着真正的放下他,忘了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要憋屈死了? ”
死?
刚刚躁动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
是啊,她活不了多久了,还折腾这些做什么?让他爱上自己又能怎么样?爱情不是良药,医不了她的病,若真的让他爱上了自己,那么她死的时候只怕是会更加的不舍和不甘吧?
只是,她身体的真实情况没有办法对她说,只能笑笑,算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又过了几天,苏暖的身体完全的好了,霍景深回到了公司上班,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白天和余桑去了西郊那边看看装修的情况,下午又和宋砚签了合同,在外面跑了一天,乏得很,也难得的,她比霍景深还晚到家。
吃了饭,洗了澡,霍景深把一张邀请函递给她,“黄敏给你的,品酒会的邀请函。”
“要我们一起去?”苏暖看向他,“你去吗?”
“不去,我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你去吗?”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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