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母却不领情:“有讨好我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晟儿同意跟你结婚才是大事。”
说到这儿,年瑶极为委屈:“我也想啊,可是晟怎么也不松口,尤其是……尤其是宋月安那个贱人出现后,他更是对我不假辞色。”
她何尝不恨得要死?
可打动不了君晟也就罢了,宋月安那个女人竟也这么狡猾。
“你放心吧,我在一天,那个女人就永远也进不了君家的大门。”
君母沉下脸色,随即猛然挂断电话。
她的面色阴晴不定,可垂在一侧的手已经深深嵌入沙发中:“管家!”
“夫人?”
从刚才打电话时,就已经静立在一旁的管家赶紧上前一步。
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君母高傲地抬起头:“备车,我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到底玩得什么把戏?”
……
等到宋月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接近深夜。
又是好几天没有见面,君主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好哄。
她几乎使尽浑身解数,才让小家伙放下防备,继续亲近自己。
不过同时,倒是也给了她一个警惕。
以后绝对不能再不管不顾,将他一个人丢下了。
怀揣着心事,宋月安低头向着门口走去。
可是刚刚走到一半,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略带迷茫地抬起头,只见管家平静的脸霎时出现在眼前。
心中一惊,宋月安下意识后退几步。
紧接着,君母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面色陡然阴沉下来,宋月安紧握拳头:“你来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
君母眉头一挑,眼中充斥着恶意:“是不是你告诉了晟儿年瑶住院的事情?”
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宋月安很是无语:“你在发什么疯?”
“我就知道是你。”
君母自顾自地呢喃着,几步冲上前来,扬起胳膊就要冲着她的脸打过来:“你简直该死!”
猛地出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宋月安眼神凌厉:“滚开。”
微微一用力,将人甩开,她厌恶地皱起眉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有病就回去看病,不要在我这里撒泼。”
“贱人!”
什么时候被这样侮辱过,君母当即气得面红耳赤,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可是宋月安已经懒得与她纠缠,犹如陀螺一般转了好几天。
她早就累了!
“贱人?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她冷笑一声,不屑地望着君母:“且不说你口中的那件事是不是我干的?”
“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样?不要再过来碍眼,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