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艺指的是盛景宸直播当网红的事。
“晓艺，什么是以色持人？”盛景煜凑到林晓艺面前，眼露疑惑。
“以色持人的说法，就是陪小姐姐吃饭，睡觉觉。”林晓艺头皮发麻，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没事提这一茬干嘛？身边的大男孩一天十万个为什么。
“那太好了，我也要陪小姐姐睡觉，吃零食。”盛景煜眼睛冒着星星，愉快地拍手。
“就你，你这个大傻子。”盛景宸走到大男孩身旁，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和:“你傻了吧唧，让大姐姐卖了还给数钱呢。”
“林晓艺，以后说话注意点。”一道犀利带着寒芒的眼神射向女人，带着森冷的语气:“直播不一定不务正业，现在生意不好做，不打响知名度，哪有生意进门。”
林晓艺环视一圈，忍不住嘟囔:“你也不看看，来的都是些啥人，年轻好色的小姑娘。”
“你们两个别吵了。”姜凝把食材摆上桌子，喊道:“大家一块来吃火锅吧。”
店里工作人员，有的家里有事，打了声招呼就回家了，最后剩下的也就那么几个核心骨干了。
“吃吧，忙了一整天了，累死我这老腰了。”张店长伸了一个懒腰，招呼大家落座。
秋颖见状，拿了一个碗，挪到了桌子边，“看什么看，我不能吃啊？！”
大家开始涮火锅，林晓艺涮着，不禁问道:“大哥，你店里雇这么多员工，工资怎么开啊？”
盛景宸俊美的脸染上一层寒霜，冰冷的声音缓慢响起:“吃饭还堵不住你这张嘴。”
“我就是好奇嘛？”林晓艺忍不住嘟嘴。
“他靠直播打赏还有接广告。”姜凝替他回答，要不是直播打赏接点广告，光靠那点餐饮，根本挣不了钱。
“直播赚钱给员工发工资，然后自己入不敷出，你们傻不傻啊。”林晓艺放下碗筷，手指戳了下女人的额头，“要我说你们多辞退几个人得了，让他们出去找工作不就得了。”
“不行的，不能忘恩负义，前期他们出钱出力，我们不能当白眼狼。”姜凝摇头拒绝。
“服了，你们这样，这辈子都挣不到钱。”
姜凝嘴角上扬，笑了笑:“不错了，比我在监狱强，我就很满足了。”
恰时，盛景煜插嘴:“晓艺，为什么直播能赚钱啊？”
林晓艺瞥眼瞅了一眼男人，忍不住讥诮:“怎么，你也想直播啊，不过你的皮相不错，镜头扭一扭，说不定能挣点零食钱。”
听到有零食，盛景煜跃跃欲试，“晓艺姐姐，我要吃零食，我也要挣零食钱。”
“在家玩不好吗？”林晓艺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来就是添乱。
“不好玩，在家没人陪我玩，他们都讨厌我。”盛景煜嘴巴一抿，委屈巴巴地看着林晓艺:“在这里有爸爸妈妈陪我玩，哥哥也在，在家没人陪我玩。”
“行了，你消停点，别给人家捣乱。”林晓艺无视男孩眼眶中的泪水。
盛景宸抽出一张纸巾，堵住男孩的鼻孔，嫌弃说:“恶心死了，大鼻涕都流下来了。”
“我不管，我要留下来和哥哥一块玩，哥哥可以陪小姐姐吃饭，睡觉觉，我也可以。”盛景煜胡搅蛮缠，缠着林晓艺答应。
林晓艺实在受不了，松了口:“你爱来就来，被人欺负了，别来找我。”说完，眼神下意识地落在了秋颖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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