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阔把他叫住，说：“这件事要暂时保密。”
“为什么？”陆锦棠不乐意了，“你是不是担心大伙因为我想出绝佳主意而崇拜我，让你的威严受损了？”
沈阔直接赏了他一个白眼，“现在是夏天了，风扇销量很好，咱能不能回购三十台也是个未知之数。另外，我怀疑咱厂里有内鬼，咱先不打草惊蛇。”
“什么内鬼？”陆锦棠一下子来了兴趣，沈阔却说：“先把供货的事情弄好，咱再去找风扇，到时候你肯定是‘主力部队’，少不了你发挥的时候。”
陆锦棠在一句又一句的吹捧当中迷失了自我，然后跟陈虎出门回购风扇了。
他们出门之后，沈阔自己独自来到仓库。
这个仓库除了一个门口是没有窗户的，而门口是跟车间相连接的。所以，就算看管仓管的工人被迷昏了，小偷要偷，也得从门口把风扇运出去，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
除非，墙上有一个隐秘的出口。
他沿着墙壁慢慢走，想一探究竟。
当时为了节约成本，租的这个厂房是土房子，要是有人在墙角挖个洞把风扇运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他一边走一边敲打墙壁，直至走到角落里，发现墙角的黄土颜色很新，跟墙面上的其它黄土不太一样。
他按了按墙角，果然发现泥土比较软，像是刚堵上去不久。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走到仓库外面，果然看到刚才新土外的泥地有两个车轱辘的痕迹。
丢失的二十台风扇，必定是从这里出去的。
他沿着车轱辘的痕迹一路往外，直至走到外头的大路，车轱辘痕迹和大路上的其它车痕迹混在一起，就跟踪不下去了。
另外一边，陈虎和陆锦棠去各个商店回收风扇。
他们本来以为很简单，没料到跑了几家店，很多家店已经卖断货了，忙活半天下来，他们才收到两台风扇。
这一片的商铺人流大，应该出货比较快，要是想回购，必须找一些偏远的地方。
没办法，他们商量了一下，打算离开石林镇，去周围的几个镇碰碰运气。就是驮着刚回购的两台风扇不方便，他们决定先把他们送回工厂。
他们回到工厂的时候，沈阔正在车间，陈虎正想把他叫到办公室说话，他却当着所有的人面，问起了回购的情况。
“只收到两台，真是头一回希望咱风扇厂的风扇不要那么受欢迎。”陈虎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照直说了。
沈阔扫了两台风扇一样，找了个工人把它们搬进仓库，然后把陆锦棠和陈虎叫进办公室。
“不说工厂里有内奸，让咱先不要打草惊蛇吗？”陈虎不解地问。
“我已经确定有内奸了。”沈阔说：“这是让他们放松警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