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洲已经夸下海口说儿子过来之前就把儿媳妇给保出来的。
这要是等严轻来了,陆危还在里面关着。
他这张老脸要还是不要了?
严洲着急又上火,但这里是警/察/局。
司法重地,不容侵犯。
“姓名?”
“陆危。”
“性别?”
“男性Alpha......”
“......”
一连串已经回答过的问题再次蹦出来时,陆危心里有些烦躁又有些好笑。
明明都是知道了他是谁才把他抓过来扣在这的,偏偏要跟做戏一样问一遍,真是没丁点意思。
“你在替‘澜山私立信息素研究中心’工作的十五年内,总共从事过多少种工作,其中违法的有多少项?”
很尖锐的一个问题,陆危脸上温和的神色稍敛,“我没有替澜山私立信息素研究中心工作十五年。
如果你们认真调查了,就会知道我被迫替他们工作总共也就四年。”
对方根本不接陆危的话,“所以你确实是替他们工作了。”
陆危神色渐冷,“请问这位警/官,你懂什么叫心甘情愿和被迫么?”
对方毫不讲情面,“被迫四年?这么不想,为什么不在四年开始的时候就逃出来?”
陆危觉得这话就跟金尊玉贵的古代王孙问吃不起饭的平民百姓“何不食肉糜”是一模一样的。
“你是Alpha。”陆危很肯定的看着对方,“我也是。这不巧了么,我们都有腺/体这种东西。”
对方皱了皱眉,“那又怎样?”
“要是有人每天抽你的腺/体/液,至少10ml起,天天抽,抽到你的腺/体干瘪连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你会怎样?”
“这不可能,天天抽你早死了。”
对方不信,陆危反而笑了。
“这你倒是清楚了?
的确,天天抽我早就死了,所以后来变成了三天一次。
你们究竟有没有调查清楚,就来这扣留我问我这些问题?”
审讯的人才刚在陆危这种眸中带针的目光下动摇了一丁点,就很快想起他收到的那些检举材料。
那里面每个实验,参与者都死不足惜。
“我们是否调查清楚这事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XXX实验,你是否有参与。”
“是。”
“参与过程是如何,请详细描述。”
陆危忽地扬起唇角,“我被绑在实验台上,和拥有编号7010,代号为幽昙的这种信息素的一个人,做配型。”
对方愣了一下,资料上并没有这些,“什么配型?”
“哟,敢情您不知道啊?
配型就是从我的腺/体中提取细胞,和对方的DNA做相融测试。
如果能成,就把我的腺体换给对方。”
“荒谬!活人腺体更换是违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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