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些小软O这么喊他的时候还没感觉有这么羞耻,怎么被他老婆一喊,就觉得脚指头都要抠出一座城堡了。
“这名字......不是我想叫的,是当时领班给起的。
一开始用的是真名,但是后来领班说我真名听起来不够‘花’,所以才给起了个花名叫‘夜莺’......”
“花名?”严轻目光微垂,“这什么酒吧,怎么还有花名?
来说说,你叫夜莺的时候都要负责什么,一晚上负责几个Omega?”
陆危愣了愣,立即举手对天发誓,“天地良心!我以前待的酒吧是正经酒吧,绝对没有不合规矩的‘交易’!”
严轻拖长声音哦了一声,“那就是酒吧是正经酒吧,但夜莺不是正经夜莺,对吧?”
“不对......”陆危脸上露出苦兮兮的表情,想博取他老婆同情的心根本藏都藏不住,“我那个时候不是穷么,就当酒水销售。
然后卖的越多拿的提成就越多......
那些Omega一开始以为我是Omega,对我意见还挺大的。
后来知道我是Alpha,就开始从我这里买酒了。
是......的确是有人想跟我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但老婆,我绝对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
陆危就算不加这句,严轻也是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陆危不知道,他的DNA因为继承了他爸的冰原狼返祖基因,有非常强烈的排他性。
也就是说他只要咬一个Alpha一口,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曾经被那个Omega咬过或是标/记过哪个Omega。
两人领证后的初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个长得十分招蜂引蝶的Alpha,就只有过他这么一个Omega。
但他不准备告诉陆危这件事。
一是因为他确实还在因为今天下午那几个漂亮小O找上门来的事情生气,二是他难得看见陆危如此慌乱的样子。
怎么也要让这个Alpha长长记性,免得他以后出门在外遇见别的漂亮小O也是套话张口就来。
“现在是没有,以前和以后有没有我也不清楚......”严轻从旁边拿了把椅子,坐下翘着腿看向跪着的陆危,“行了,继续你的演讲,我还等着听后面的内容呢。”
陆危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也没什么演讲......
我以前真的没做什么,都是为了生计。
而且我卖酒也没卖很长时间,后来我就去做调酒师了。”
就是做调酒师的时候,慕名而来的Omega更多了而已。
这话他是不可能告诉他老婆的,死都不可能,要带进坟墓里去!
“老婆......
你知道的,我没有正经文凭,所以......
不是我不想做正经的工作,是那些正经工作不收我这种。”
严轻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臭Alpha也太会踩他的点了,见直接解释行不通,这就开始卖惨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