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瑶似乎改变了什么……
安塔娜西这样想，喝了一口压缩饼干煮的粥……难喝。
“你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嗯，是的。”燕文瑶轻轻点头，接过喝完的碗，然后把导盲杖递给安塔娜西。
（不要问我为什么为什么睡觉还穿着衣服，问就是行动执行中不方便）
“你开启了自己的人生。”安塔娜西向着洞穴外笑道，以免没有对着燕文瑶产生尴尬。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站起身“走吧，我们还有任务。”
这山路崎岖，安塔娜西硬是抱着他爬了五公里的山。
倒也得益于万睿明的训练，让她有了基础的感知能力和体能但还是把她累的不轻。
“我们怎么走？”
“东北方向，往海边走，兽潮的调查可以暂缓了，我差不多心里有数了，现在疑似崩坏兽的问题还需要我们调查。”她感觉不到方位，所以只能等着燕文瑶指路。
“那边？那边是山……好吧。”燕文瑶默默张开半透明的膜翼，抓住安塔娜西的手腕，振翅而飞。
“Arrête！”（别！）看把人家吓得，母语都出来了。
长空破云，翼雨落凡。
墨蓝色半透明的膜翼中被金色的骨架点缀着，显得高贵又朴实，脱俗但不去凡。
燕文瑶左脚点地，轻轻放下安塔娜西。
“我们到了。”
“嗯，我知道了，能给我描述一下周围吗？”
“嗯……空旷的街道，有寥寥几个人，有明显的崩坏侵蚀痕迹，看样子他们不知情。”燕文瑶观察现状，发现了问题“政府封锁了消息，他们对崩坏一无所知。”
“……是的，在第二律者爆发当天联合国就秘密通过了条例，禁止一切崩坏相关的宣传出现，就连在那之前的游戏都被禁止上传网络了。”
没办法，如果放任空之律者带给人们恐慌，再加上大动荡，社会就完蛋了，现在人甚至不知道纽约消失了，只是在抗议消息封锁。
有暴力事件发生也被政府下属的命途行者处理了，暂时翻不起风浪，但还是在加紧组织国际联盟维护秩序迎接第二律者。
“你们呢？不做点准备吗？”
“……我们提前准备了撤离船只，但绝对不够，而且我们的公信力不够，目前绝大部分人还只是把我们看个乐。”
她摇摇头，李柏文之前准备的神迹营销效果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只推进了微光薪起的知名度，却没有提升公信力……毕竟太离谱了，也无法辨别是不是AI合成。
不过效果肯定有，假如万睿明先生愿意登高一呼，那么反响不会差……但还没有到时候。
倒是相关衍生宗教……啧，一群虫豸。
她试图张开感应，但是驳杂的崩坏能令她的感应效果不佳。
“算了，快到点了，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店等一会吧。”
换万睿明肯定不会那么张扬，但他俩不是万睿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