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接过涂山璟手中的小狐狸,看着檀多多远去的背影喃喃:
“像,真的太像了。”
涂山璟也看:“我反倒觉得没那么像,相柳从未如此温文尔雅过。”
小夭轻轻叹气后坐下:“许是我们想多了,这么多年他若真的活着,早就......”
早就怎么了呢?小夭自己也想不到要说什么,只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在呐喊。
或许他从一开始对自己就是厌恶至极。
所以,哪怕活着,也不一定会来见她。
眼见小夭意志消沉,涂山璟忙指挥儿子逗她开心。
涂山慕玖奶声奶气:“娘~娘~”
“哎~咱们家的小玖玖会说话啦?”
小夭惊喜极了,涂山慕玖自出生以来,许是见过的人太少,迟迟不肯开口说话。
检查之后也没有任何病因,两人便任由他去。
“娘~”
“哎~”
“娘~”
“哎~”
涂山慕玖叫一声,小夭便应一声,涂山璟在一旁看着妻子,满眼宠溺。
只要他们还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值。
相柳提了药包便离开回春堂朝镇子西边走去,春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旁:
“檀公子,您不回去吗?”
“你若是着急,就先去鱼档拿了东西回家。”
春桃蓦的停下脚步,相柳步子迈的极大,裙摆飞扬。
不一会儿功夫,春桃再看,就只看到墙角处翻飞的绣着金丝线花纹的衣角。
或许是她的错觉,檀公子在雪儿姐姐面前性格温和,包容性极强,虽然经常看见两人在鱼档前斗嘴,可他从未跟雪儿姐姐红过脸。
对其他人虽然态度也温和有礼,却始终带着距离感,叫人难以靠近。
或许,他真如旁人说的那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春桃提着药包脚步极慢地朝鱼档铺子的方向走去。
镇西头包子铺的大肉包香软可口,北的零嘴铺子新出的桂味蜜饯,坚果铺里凡是带壳的都买了些用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
相柳垂眸看了眼手上的零嘴,心里盘算着林雪儿见了不得开心死?唇角就没耷拉过。
他回来时,林雪儿还在摇摇椅上晃悠:“回来了?”
相柳将包裹着大肉包的油纸盒抛了出去:“接着!”
趁着她吃肉包的功夫进屋,将零嘴一一整理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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