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主君……”尚书府的管家连滚带爬的跑进内院,急的语无伦次。
“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常青雅还未发话,正给她揉肩的常杨氏呵斥道。
这几日帝姬自掏腰包的行为让她们这些臣子们坐不住,纷纷效仿,不能出的太多了,也不能给的太少了,很是费脑筋。
今日刚回家休息片刻,便被这冒失鬼吵醒。
她睁开眼拍拍夫君常杨氏的手背,示意他不用责备。 管家常清向来是个稳妥的人。
她还没问‘何事如此慌张’,管家已经在门口禀报:“主君,二公子被竞拍,永昌侯府的庶女出价最高……”
常青雅一个箭步起身,喝问道:“什么竞拍?”
“就是帝姬府拍卖,如今都是后院的侍郎们,天一楼贺家的嫡子贺文安差点被兰香阁拍走,天一楼楼主五万两才从兰香阁手中抢走。”
五万两?常青雅倒吸一口气,这个数字比听到帝姬府拍卖侍郎还让她震惊。
此时常阳氏也听懂了,立刻哭道:“妻主,快派人救我的远儿,那永昌侯府的庶女孙茜生性放荡,小小的年纪后院塞满了男人,还听说以折磨男人为快乐……”
“够了!”常青雅呵斥一声责备:“你一家主夫,说的什么浑话。常清,立刻让芙儿赶过去,尽量压着价推延。”
常清连奔带跑的走了,常青雅立刻修书一份命人送给永昌侯。
永昌侯没什么实权,守着祖辈家业游走于上京官圈游刃有余,凭着油嘴滑舌两面三刀的本事倒也深的人心,女帝那里也是被眷顾的侯爵。
一向小心谨慎的她看到常尚书暗带威胁谴责的书信,气的拍案而起。
常青雅,一个能经历宫变依旧居于尚书之位的老狐狸,是她能惹的吗?
“让那逆女滚来见老妇!”
孙茜留下亲信继续加码,自己一匹快马飞往侯府。
尚书府的嫡女常思芙孙松了口气,哪知价格继续飞飚,自己出价只高十两,对方一次加价几千两,如今竞拍价已超过五万两。
一个嫡次子,尚书府丢的起,却因对方是侯府庶女,这个脸面丢不起。
她只能咬牙继续跟,继续高十两压着,又命身边人去提醒对方,孙茜回去定是要受永昌侯处罚,难道她想要以命相抵?
孙茜自己飞扬跋扈,她的亲随更是狐假虎威,直言没有自家女公子的授意,不敢停,左右都是一条命。
在高达八万两的时候,孙茜终于回来了,此时常思芙已经决定不跟了,哪知在自己加了十两后对方没再跟价,最后以八万六千二百五十两交易。
常思芙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恨恨的瞪了一眼孽障,若不是亲弟弟,真有种要掐死的冲动。
常青雅知道今日不出血是带不回自己儿子,早早送了五万两银票给常思芙,她现在只能从自己的私房钱凑够数交给帝姬府。
整个上京的后院乱了,有叫骂声,哭喊声,也有跑到宫里去告状的,无奈陛下斋戒三日替南野郡的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祈福,不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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