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我的双眼从未脱离过战场,更是没有时间像旁人那样有什么其他的心理活动。
墨一动了!
不对,贴切的说,其实是哨牙不动了!
墨一到底做了什么!
我抓着围栏,身体前倾将半个身子都俯了出去,想要看清楚墨一的动作。
可是……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啊。
还是如同方才那样一动不动,哨牙还是把她抓在了半空。
只不过,为何哨牙面露痛苦,俨然已经撑不住的样子?
场上的墨一脸上带笑,想象中的拦腰折断并没有出现。
下一秒钟,哨牙颤抖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将墨一缓缓的放了下来。
“你……你……”
哨牙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脖子仿佛要掰开什么一般。
“你到底做了什么……”
哨牙满头大汗,他只觉自己的脖子好似被人用双手死死的掐住让人喘不过气来。
可墨一并没有动啊,哨牙看向墨一,她甚至连手都没有抬起来过。
哨牙颤抖着嘴唇,额头青筋暴起,涨红的脸证明着现如今他所有的感受都是真实存在的。
“喂!站起来啊!”
“为什么要向她下跪,你这是要求婚么?”
台下的观众又开始嘈杂了起来,在他们的眼中,完全看不明白为何哨牙会如此。
别说是他们普通人了,就连我们这些人也没有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控制类的法器么?”
彘黑着脸大胆的猜测着。
我们这几个人里,要说最关注,压力最大的就数彘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场比赛胜负已经无需再猜,必定是墨一获胜无疑。
也就是说,墨一不仅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而且还是彘下一场对决的对手。
眼看着墨一的能力诡异,如果无法提前得知并准备破解之法的话,那下一场要承受的就是彘本人了。
“看样子是,可是……”
烛龙猜测道,“鬼本国的鬼奴都是仰仗法器之威,我并没有见她动手啊。”
没错,烛龙所说的,也是我看不明白的地方。
纵观我之前在八尺镜中的战斗,不管是我自己使用还是看对手使用,催动法器都是显而易见会被对方察觉到的。
可墨一呢,我们谁都没有看清楚她何时何地如何催动的法器。
相比较于鬼奴,我觉得她更像是我们夏国的异兽,无需借助外物,直接发动自己的能力!
可是,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发生啊!
我尝试着催动了一下体内的玄武元神之力,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玄武元神之力在我体内如同一条温水的河水,并不会因为我方才的催动而起什么波澜。
这个墨一,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