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原来彘是这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确实没错。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目的,就算我们能帮三田家取得名次,可最终要扛起三田家的,只能是三田阳太一人。
如果真的想让三田家恢复曾经的荣耀,那这个责任责无旁贷的在三田阳太身上。
“可是……”
看着被蝴蝶追的满屋子跑的三田阳太,我总感觉他有点不太行的样子。
“放心吧。”彘转过头,给了我一个极其自信的表情。
“我自己的徒弟我清楚。”
“他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在歌舞伎町抛弃我们自己跑路的那个三田阳太。”
“唉。”听得彘这么说,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只管安心养伤,其余的交给我们。”
彘说罢这话,主动上前对上良友弱之,尽可能的把他的距离和我拉远。
我闭上眼睛抓紧时间疗伤,可三田阳太的叫声传入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赶忙睁开眼睛,只见三田阳太被逼到了角落里,浑身扎满了刀刃蝶。
三田阳太的衣服被划破,犹如布条似的挂在身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看着有些涣散。
“阳太,你……”
“林朗!”
我想到对策,正欲再次开口提醒就被彘喝声制止。
“别管他,让他自己来!”
彘看向三田阳太,眼神中满是鼓励。
三田阳太听得彘的话,犹如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松散的决心再度集结,仅一个呼吸间就站了起来。
良友弱之哈哈哈大笑,家族法器果然厉害,看来今天这局游戏,自己赢定了。
“交出镜尘,我饶你不死。”
在良友弱之眼中,三田阳太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解决掉他,无非是时间问题。
三田阳太并未答话,脑子在飞速运转。
同样运转的,是他上空滴溜溜转个不停的贺丁伞。
“别白费力气了,贺丁伞对我的刀刃蝶无用的!”
“哦?是么!”
三田阳太早就看的透彻,良友弱之除了家族法器外,自身能力极其一般。
只要破了他的刀刃蝶,那收拾他简单的像是捏死鸡仔一样。
刀刃蝶在良友弱之的袖间蠢蠢欲动,密密麻麻的蝴蝶呼之欲出。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先杀了你,再夺了你的镜尘!”
良友弱之眼露凶光,杀掉三田阳太他毫无压力,三田家已经没落了,就算出去了,三田家也没有实力过来找自己寻仇。
“没用的!受死吧!”
良友弱之催动刀刃蝶,多出方才一倍的刀刃蝶卷起一阵狂风,化作龙卷风击向三田阳太。
“就是现在!”
贺丁伞喷出浓雾,瞬间就将三田阳太覆盖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
我激动的一拳打在了轮椅把手上,三田阳太果然在战斗中在不断的成长。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在外围看的透彻,但他作为局中人,一方面要承受战斗的压力,一方面又要饱受刀刃蝶的摧残。
他不是彘,没有彘那么充足的战斗经验。这场战斗,是他真正的生死大战。
都说见招拆招,“见”是指要去接招,全盘接下对手的招数,见的多了自然会有破解的办法。
三田阳太只见了两招,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找到应对办法,我要是彘的话,也足以借此欣慰了。
原本着想一招鲜吃遍天的良友弱之,只想着仰仗家族法器顺风顺水,想法既幼稚又自大。
对于我们这种多次经历过生死战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一般的存在。
不想着提升自己只仰仗外物,完全是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