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许多的人见到任襄郁的时候,都觉得他不可能是神医,可偏偏他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可那个时候任襄郁已经知晓了他们的品行如何,若是不好,他自然也不会搭理,反正又不是要他去求他们,反而是他们有求于他。
“怎么,你不相信?”任襄郁以为谢承昀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便接着说,“你不相信也没什么关系,从前也是,没什么人相信。”可后来却不得不相信。
每次当他治病完成后,那些人的眼神,表情,姿态都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他几年前都不愿意回忆那些。可后来他渐渐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只是这般也会让任襄郁觉得谢承昀这人没有眼力,这样的话,任襄郁自然也不愿意出手去治好宁楚楚的眼睛了。
“说实话,在下却是心有余虑,公子如此年轻,医术竟然如此不凡了吗,我确实是有些怀疑的?可在下又发现了公子炮制药草的手法与别人不同,这样的炮制手法可以使药材的药性保留得更多,存放得更久。如此看来,也只有神医有这样的本事了,旁人自然也无处得知。是在下唐突了,还请神医莫要怪罪。”
谢承昀并没有否认他怀疑过,但他更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故而他的回答也没有刻意为之,他为了宁楚楚的眼疾的确翻阅过许多的医书,所以对一些药理有所了解。
“你这人观察得倒是仔细,看你的样子,也是读过医书的。”任襄郁见谢承昀说的没有什么差错,对他倒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前那些那求医的那些人,可不像这位还自己研究过医书。
大多数的人都只愿意将希望寄托在神医上,可若是神医以无力为力之时,他们又该如何?看透人间生死,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确实读了一些和眼疾有关的医书,可在下不才,没有办法医治好她,只能在没有遇到神医之前,将希望寄托与医书之中,期盼能够从中寻到治疗失明的方法。只是记载不多,何况情况也不相同,也不敢贸然使用。”
他们二人一来二回的颇有几分惺惺相惜,谢承昀觉得时机到了,便提出希望任襄郁能够去治宁楚楚的眼睛,毕竟他于医书一道上浅尝辄止,自然是不敢肆意妄为的。若任襄郁能够相助,他自然是满怀感激的。
“不知神医愿不愿意出山,救治于她,使她重复阳光?”于是他向任襄郁行了一礼以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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