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觉得这阳光好像不太对劲,此刻艳阳高照,特别高照,但是不曾发射出高照那般的光芒,而且,温度也很怪,虽然说是秋天了,太阳离得远没什么温度,但是和杨就是觉得不对,他感觉仿佛没有温度,太阳没有温度,又或者说温度跟太阳没有关系,很空虚似的,他说不出这奇怪感觉是因为什么,只是他确实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太阳,仿佛就像个摆设。
而身穿红衣,扎着高马尾的陈耳朵在这样没有生气的太阳光芒的照射下,依旧夺彩耀人。
“呵!谁会怕这个啊,这多壮观啊,自然强烈的生命力,多么雄伟的画面啊。”
陈耳朵转身面对大河,闭上眼睛,慢慢感受迎风而来的生命力,本该是一脸享受,但是因为想张开双臂而没能张开,被旁边坐在在地上的少年紧紧拉住,从而坏了一些兴致。
还有,她的脸上感觉被风吹上了一些沙子。
“啐啐...”
“怎么了,鸟屎拉到你嘴里了。”
陈耳朵皱眉,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转身就是一脚。
和杨哀哼:“哎呦,我的老腰啊。”
和杨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在跟这个野蛮女孩的短暂相处中居然变得开朗活泼了。
陈耳朵朝他怒喝道:“站起来!”
和杨乖乖听话。
陈耳朵把他拉到河边,和杨使劲撇头,绝不会去看这条极为壮观的大河。
陈耳朵认真欣赏这幅壮丽的景观,她突然发现水流之上好像漂浮着一些沙子,沙随水动,水流沙流,不禁感慨大自然的创造力,大自然让喝水掺杂着漂浮的细沙,就这么涌动着,水与沙始终不分离。
陈耳朵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惊喜道:“这是八百里流沙河!”
和杨听闻,终于把头转了过来,因为心中的敬意逐渐变得不害怕了,渐渐的他也能欣赏到这雄伟壮丽的景观了。
二人就这样谁也没有说话,陷入这幅奇景之中。
一阵微风刮过,怪异的风。
就像那和杨觉得那怪异的太阳一样,这阵风没有触感,只有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极闷的环境之中。
怎么会呢,如此生动的大自然创造的河流,怎么会闷。
陈耳朵想到这个问题,再往河中望去,果然,不再那么生动,只是像是谁画的一幅画而已,澎湃却没有气魄,湍急而没有汹涌。
二人对望一眼,面面相觑。
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萎靡之音。
让二人感觉浑身不自在。
之后又陆续出现迷雾,挡住了二人的视线,仅留下极小的视野。
陈耳朵纳闷一句:“有妖气?”
其实她并没有感觉到妖气,那出现的如此又是为何。
迷雾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女人,身姿绰约,双眼无神,一直向前,嘴里念念有词:“快活楼!快活楼!”
陈耳朵听清了,纳闷的问向和杨:“快活楼?”
和杨赶紧摆摆手:“我没听说过。”
年轻女子听闻有人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看向了说话的少女。
二人看着她的面容一点点变老,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年迈女人,只不过风韵犹存,而且眼神明显变得有神了。
这不是妖怪是什么。
陈耳朵习惯性抬起拿剑的右手,只是手中无剑,只有手中手。
陈耳朵因为紧张早已忘记,她不可思议看向二人紧握的双手,使劲摇摇头,好像不承认自己傻,“哎呀!”
年迈的那人并没有向他们进攻,只是盯着女孩说道:“长得真漂亮,真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