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平以为柏耕川至少要说些什么,一见师父摇着头走了,敲了敲脑袋,知道一定是自己差的太多,让师父实在不知该如何评论了,就默不作声的拎着扁担和水桶又下山了。
往返了三趟,陶平用去了大半天的时间,他在地上躺成了一个“大”字,水桶和扁担扔在一边,他身上全被汗水打透,手掌和膝盖流着血,剧烈起伏的胸膛像拉风箱一样,张大了的嘴里“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
柏耕川背着手,把头探到陶平的脸上方。
陶平正闭着眼喘气,忽然觉得脸上发痒,睁眼一看,原来柏耕川的胡子在他的脸前晃来晃去,他已经累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劲了,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打个水就已经变态到了如此地步。
“小子,你是蛮牛吗?三趟了还有劲?”
“师、师、师父,还、还、还、还有七趟。”
“嗬,还真是个蛮小子,你不知道用巧劲吗?”
陶平心里那叫一个气,有巧你不早说,这是累傻小子呢!嘴上却不敢说的这么直接,坐直了身子问:“巧劲?怎、怎、怎么个巧劲?”
“你经脉内的能量呀,不用来练又用来做什么?”
“可、可、师、师、师父,我不会,不会呀!”
“集中意念,想着把那些能量输送到全身各个部位。”
柏耕川的手指沿着陶平的身体游走,陶平感到自己的能量受到了指引,顺着柏耕川的手指运行起来,能量流过的地方不仅疼痛减轻,又重新充满了力量,他品味着能量运行的方式,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大获启发。
柏耕川带着笑意,拍了拍手:“好了,还能不能坚持?”
陶平从地上爬起来:“行,我再去试试。”
柏耕川捋着胡子点点头。
这一趟果然比先前有了起色,尽管陶平的能量运用还不是很娴熟,却有了质的飞跃,挑一担水的时间采用了刚才的一半,而且水桶里的水还能保留八成,这一突破让陶平欣喜不已。
陶平是个倔强又有韧性的孩子,坚持完了十担水,可是时间却到了黄昏,柏耕川拦住他,说:“今天不用拾柴了,去抄写心法吧,等日后熟练了再把功课补回来。”
陶平看着西坠的太阳,也只好回了自己的石室,他要抄的心法内容不多,前后二、三百字,他念一句抄一句,抄一句记一句,再结合今天的心得,仔细体味其中的含义,很快便找到了其中的关键,抄了三遍之后已经大体能背下来了,每背一遍,就按照其中的记录让自己运一遍功,等十遍抄完他全身疲意消散,疼痛的地方也减轻不少,他大喜过望,这才是他第一次接触真正高深的武学,就带来了如此大的变化。
有了第一天的良好体验,陶平第二天进境迅速,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挑完了十担水,挑完水他在洞外练习心法,驱散身上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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