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那不知何时悄悄荡漾耳畔的软糯小奶音也消失无踪。
霍孟极只觉有什么忽然哽在了胸膛与喉间,眨眼的功夫,他眼前只有一只肥太监,耳边只剩那阴细鸭叫,呕呀嘲喳难为听。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肥太监说话声音这么难听?
男人烦躁地皱了眉心,一声冰冷“滚”,尽是幽火满腹翻涌。
“哎是是!”福喜得令,麻溜溜地原路滚了,嗖嗖就滚出了男人的视线。
然而霍孟极心中躁火却依旧猛烈,腹下幽火风卷云涌。
男人眉蹙烦躁,双臂后撑在池边,冒着滚滚热气的水珠顺着遒劲的肌肉淌下,留下了一线水痕,重叠在冷硬的肌线间,给这双冷暴的双臂平添了几分野肆。
平日里龙袍清冷的男人赤膊之时,在氤氲的水雾间,周身狷狂,是藏在冰冷体面之下的锋芒毕露。
霍孟极仰颈阖目,静独之时,随着汗滴沿着突起的喉结一线而下,那娇娇软软的触感又悄悄地挠在心间,馨软在鼻尖,细嗅却无痕。
片刻,男人再度睁开双目,这一次,他缓缓睁开的深眸已宛如一汪古泉,暗流汹涌面无澜。
“福喜。”又是这沉声如渊,深浅难辨。
话音刚落,福喜再次圆滚滚地滚了进来,还是盯着那张一脸谄笑的圆饼脸,不嫌脸大地直接凑到了霍孟极的旁边。
不过这次,某人已如往常一样无视了这点,深眸凝暗处,眼底滚浓云,“上次清整内宫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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