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胡乱猜疑了,那双龙山的草寇,黑压压一片也站了那么多人,他们死了刀疤脸和带鹰脸面具的老大,怎么见得这两个人平时就没有一个贴心贴肝的兄弟?
难道就不会有这些人中的流寇在青州散布谣言,伺机打击报复?我和爹平时严于律己,宽待下人,自信家里这些男男女女,没有不服从的,倒是你田府里的人,该彻底严查了。”
田尘听了脸色一变,点头说道:“确实,家里两个看守大门的人,我相信和贼人必是一伙的,陶然居出的事,他两个人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我暂时留着他们就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顺藤摸瓜看看最终到底是谁加害于我们田家!”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田尘,语气冰凉地说道:“田尘,不用顺藤摸瓜,这件事除了刘芳菲还能有谁?谁和我有这么大的仇气?你管不管都行,我自然有办法把幕后的真凶找出来,到时候是谁造的孽我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无论是谁也别想为坏人洗白脱罪。”
田尘的脸色有点苍白,他看上去有点憔悴不堪,沉声说道:“若彤,我对刘芳菲也有怀疑,只是想着她一介弱女子,平时虽然刁蛮任性了一些,未必有这么大的阴毒心机,平时吃醋拈酸你也是知道的,她也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遮遮掩掩的事情她未必有那么聪明能做的出来。”
我不理他,冷脸说道:“我不管是她不是她,那两个人在加害我的时候说的话就是让我管好自己,以后少做争风吃醋的事情,既然如此,就是你惹的风流债,除了刘芳菲,你还有别的几个女人,你好好的心里盘算盘算。”
爹听了在一旁气的直打哆嗦,忍不住颤声骂道:“要不是雪儿这几年对你情深意重,我怎么舍得让我这唯一的女儿嫁给你,我容哲峰的老亲旧友挑挑拣拣,随便选一家也比你田家强,你们没根没底的来到这里,我可曾亏待过你一次?你刚来我就待你如同亲儿子,在外边和你父子相称,锦城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孩子,什么心性我不知道?
要不是想着雪儿这丫头热扑扑的一颗心非要和你在一起,我早就把他许配给锦城了,你可真是忘恩负义,不看雪儿对你的一往情深,也该想想我容哲峰的老脸在,你怎么能在雪儿孕期的时候就纳了妾,难道你的良心都喂了狗?我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你!”
我看爹越说情绪越激动,慌忙劝说道:“爹,都怪闺女瞎了眼,有眼无珠跟了这样一个人,为田尘生气不值得,别气坏了你自己的身体。”
爹重重的一声长叹,恨声说道:“雪儿,你这次可要想好了再回去,别让那些没人性杀千刀的把你的命给夺了去!我就这一个闺女,到老了指望谁来!”说着说着,爹的眼里涌出了大颗的眼泪,连声哭到:“可怜我这已经长成人的外孙子!……”
我听了自是悲伤难抑,父女两个人相对大哭,客房里一时愁云惨雾,一片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