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
路云夏暴怒,连怀中楚楚可怜的岳雪樱都不顾,迎面走来朝岑岁猛地推去,结果没注意岑岁的动作,掌心差点推到刀尖上。
女人撕架归撕架,可不兴拿刀。
这算得上是凶器了。
“怎么不推了?”岑岁笑吟吟望着这位前未婚夫,掐着路太太的手越来越紧,路太太的脸皮涨红,口中呼哧呼哧,一双长满鱼尾纹的眼睛也变得狰狞。
对比岑岁好看的脸,仿若天地。
可令众人感到惊悚的却是那张年轻漂亮的脸。
路云夏深吸一口气,掌心锋芒仍在,他挣扎着要推开警察上去抢回路太太。
普通男人和训练有素的警察,到底是不一样的。
警察眼皮子狂跳,连忙将路云夏抓得更紧:“女人打架你上去做什么!”
“可能,是来找存在感的吧。”岑岁笑出声。
本就在怒火中的路云夏,被刺激得更深了,他对警察怒吼:“男人不该插手女人之间的打架,但那是我妈!她被掐着快要死了你们都看不见吗!不是警察吗?你们就由着她发疯乱来?!”
宾客也觉得路云夏说得有道理,不过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做声,谁让岑岁手中拿着水果刀的。
岑岁漫不经心玩着刀,不大的刀在她手中犹如被赋予了生命般,像水蛇潜湖,顺波游动。
少有人能将刀玩成这样。
不巧,玩世不恭的大小姐喜欢玩,也擅长玩。
路云夏看着岑岁轻佻的姿态,头顶好像被盆冷水泼下来,瞬间恢复冷静。
不恢复也不行,他没资本挑衅岑岁。
路云夏隐忍着说道:“岑岁,不管怎么说,我妈也是长辈,刚才对你出手是我不对,你先放开我妈,有话好好说。”
岑岁嗤笑:“对,可着你这么说,就我没家长呗。”
“啊,路太太,真羡慕你呀,生了个好儿子有人为你出头,要是我儿子有这么孝顺就好了。”
她阴阳怪气地说着。
气氛有些微妙。
路家做的事,现在还在那台笔记本上循环播放着呢,警察、记者还有医护人员都在筛查。
也就是岑岁太强势,弄得大家潜意识站在弱者那一方,再看岑岁的脸色,好像也红得异常。
女医生走来,关切道:“要不你先过来做个检查,万一体内药物影响到哪里就不好了,有什么账,可以等会算也不迟。”
主要还是,那位路太太真要背过气了。
出乎大家的意料,岑岁居然同意了。
“好吧,我也累了,那就麻烦护士姐姐了。”她语气轻佻,但一个护士姐姐喊的人家完全没脾气。
护士忍着笑,带岑岁去做药物抽查。
其实,对岑岁而言,一点药在身体里影响不大,毕竟她刚穿进原主身体里时,这位大小姐都给祁森下药了。
要不是祁森也是个黑的,瞒下药,装成中招的迹象,在原着里也难逃一劫。
岑岁稍稍从记忆里搜寻,便记起那桩事。
刚进入青春期的大小姐心情不好,认识了些不好的人,第一次召开了派对,玩咖们盯上她,弄了药。
那些人中男女都有。
玩咖的放浪形骸完全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只要长得好看,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好在大小姐躲过去了。
事后她一一将派对里的人全报复回去,却也因此被传出男女不忌的诨名。
正经女孩怕被岑岁盯上,爱玩的女孩容易盯上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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