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突然摸上岑岁的脸,本就滚烫绯红的脸蛋,瞬间像是被冰敷了一样。
祁森眼眸弯弯,看着岑岁眼神涣散,犹如瘾君子般,看他的眼神带着痴迷。
祁森从没见过这样的岑岁。
她看他,即便是情到浓时,眼底深处也总是藏着冷静,像在暗中谋算的猎人。
“要不要帮你降一下火?”
“祁森……”
岑岁退后了半步,艰难地拉开距离:“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男孩子要矜持、要端庄、要优雅,不要随随便便把自己送给别人,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嫁人?”
岑岁是热糊涂了。
把男女性别论都搞反了。
或者说,在岑岁心底深处,他就算是要结婚,那也是入赘豪门当快婿。
祁森忍了忍,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后知后觉,岑岁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再听祁森的笑,怎么听都像是在得意。
岑岁郁郁地闭上了嘴。
见祁森还在笑,她恼火地剐了他眼,脸颊两坨似天边红霞,艳丽得像瑰云,火烧般地肆意。
有些人,红唇不染胭,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惊艳他的整个世界。
岑岁恼羞成怒,只有她一个人的动情,格外的丢脸。
她狠狠捏了把祁森的手臂,凶巴巴的威胁:“再笑,等晚上的时候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可惜,岑岁此刻声音又软又娇,全然没了平日大小姐的嚣张跋扈气势,大概就像是祁森手中的猫。
他勾着岑岁的腰肢朝怀中一带,小小的人,他一低头就能压着某人的小脑袋了。
岑岁挣扎,祁森不放水,她的动作都是徒劳。
“不用晚上,现在也可以。”他吻了吻岑岁的眼角,似含似允,弄得岑岁神志浑浊,耳边是他温柔轻诱的嗓音:“想好怎么弄了吗,需要多少工具?”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户外花园,还要多少工具?
岑岁内心很想嘲笑祁森,但这些话她没说出来,身体还特别诚实的搂上祁森。
隔着衣服,她也能想象到里面的身材有多好,是她最喜欢的漫画少年腹肌。
明知道不可以,但脑子里就是有个声音在说:摸一下,就一下而已,又不做什么,绝对就只摸一下下……
那声音不知道说了多少句一下下。
反正到后面,岑岁是听见祁森吃疼的声音,才猛然惊醒的。
他掀开一角看了看,岑岁也正好看见里面的风景,她可真猛,都搓红了!
“要么?”
祁森在诱她犯错。
但那又怎样,她也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岑岁很臊,都已经点头了,嘴上却是拒绝了。
祁森微疑,视线凝在她身上。
那种在清醒中沉沦,黑眸闪烁着天真的欲望,单纯的只是不解,像是想要亲手过来拆开她一样。
岑岁想到了梦境里未来的祁森,想到了和系统的约定,也是为了她自己。
祁森可不能碰。
反目成仇是必然的结果,此刻的亲密,都会在不久的将来,化成索命的刀。
“岁岁,你额头的汗更多了。”他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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