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目光有些痴迷,顺手在对方的胸前摸了一把,感受到少年腹肌的美好手感,她肆意笑道:“爷喜欢的是男人。”
“还有,少甩锅给我,分明就是你惦记人家,手机都存了她微信号呢!”
祁森额头突突得跳,他稍稍提醒:“要不……您先看看这是谁的手机?”
“……”
怎么是她手机?
难怪刚才能给阿铃打通,岑岁还以为是祁森和阿铃之间有联系呢。
“怎么样?认出是谁的手机了吗?”祁森掂量了下人,说话的同时,打开门,将岑岁丢到床上。
只见岑岁像只小兔子一样,在床上蹦了又蹦。
她也差点被祁森这一丢给弄晕了头。
自己搞错了手机,这种丢脸的事,岑岁当然不会承认。
他们手机长得差不多,祁森的手机被她强行输入过自己面部和指纹。
一时错认很奇怪吗?
一点也不好伐?
岑岁理了理衣服,间祁森没出去的意思,扫了他眼,用眼神询问怎么还不走。
“刚才,岁岁是不是骂人了?”祁森噙着笑望向她。
听着温柔地语气,又是亲密地喊人,岑岁立即察觉他肚子里藏着坏水。
她当时骂了什么来着?
岑岁不动声色回忆,笑吟吟道:“你先穿衣服。”
“你猜,早上我为什么没能穿好裤子?”
祁森一步一步朝床边靠近。
岑岁从他瞳眸里看到危险的光,到底是血气方刚少年郎,她撩得是不是过头了?
“我怎么知道,总不可能是我拽着,不让你穿裤子吧?”
“哦,原来大小姐早上是醒着的,既然这么喜欢看,现在四下无人,又没监控,不如……”
祁森尾音拖长,带着一股慵懒劲,缓缓将床上的人圈进怀里,像占领雌兽般,几乎要把独属于他的气息,全都染到她身上,用这种标记的占有方式,不断提醒着,岑岁是他的。
可是。
他怀里的人,从没想在他身上收心。
所以,祁森威胁得再厉害,也只是搂着岑岁,就像她玩得再大胆,也从没想过将谁彻底占有。
但有时候,只是收点利息也不过分。
祁森如此想着,低头在岑岁身上咬了一口,算做今天的惩罚,罚她不乖又闹腾。
“松口松口,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要不给你改名叫祁小狗好了。”岑岁不满的拍了拍祁森。
“大小姐喜欢就好。”他松口,舔了舔牙尖,似在回味齿尖上的余温。
岑岁笑出声,勾了勾祁森下巴:“既然是祁小狗,那叫两声来听听。”
苟徒梓对她叫过。
祁森自然不愿意重复别人的路。
他搂紧怀中的女孩,询问:“我是祁小狗,那岁岁是什么?”
岑岁挑眉:“你的大小姐啊,你自己不是喊着的吗。”
“不,错了。”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身上。
岑岁切了一声。
祁森两指捏住岑岁的下颔,看着此刻明艳肆意的人,勾出浅笑:“是祁小狗的猫猫。”
“生殖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