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开心了,他骂了你,我帮你教训惩罚他,不好吗?”岑岁躺在祁森身边。
一躺床上,她声音就懒了。
祁森面无表情推开了岑岁:“确定是惩罚,而不是奖励?”
“唔……谁知道呢。”岑岁半点不在意被推开,又继续靠过去。
她搂着祁森的手,一只腿儿放在他腰腹上,像抱大熊娃娃一样的抱着。
祁森是要继续推开的,在校将男朋友挂在嘴上,真到了人前,不承认就算了,还玩心大起去招惹路云夏,可他看到岑岁接连打了两个哈欠,那只推开的手便怎么也下不去了。
不到两分钟。
身侧传来绵长轻缓的呼吸声。
岑岁长得白,因此眼底的黑眼圈格外明显,之前没发现,是注意力被她弄去了。
如今安静下来,便清晰可见。
他一夜未眠,她呢?又是为什么?
祁森想到了岑岁的反常行为,眸色深去,心里有了怀疑对象。
日上三竿,房间渐渐有了热意。
岑岁一脚将被子踢开,仍然是热,不得已只好醒来,祁森不知道去哪里了,留给岑岁的只有一床代表爱的被子。
“大夏天的,盖被子?!想热死谁?”
岑岁满脸黑线,怀疑祁森是不是报复凌晨的自己,所以也想让她体验一把*火焚身的快乐。
岑岁下楼,果然在客厅里看到祁森,今天依旧是他在做午餐,连带佣人也管理得很好。
管家上了年纪,有个副手帮忙,轻松许多。
每每看到这里,岑岁都有种这工钱给的值,都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帅。
可岑岁觉得,祁森给自己认真打工的样子最有趣,别问,问就是资本家的快乐。
见岑岁下来。
管家也不和祁森说话了,忙走来关心的问道:“小姐你终于醒来了,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平日里,管家这个点肯定喊她了。
今天没喊,不用想也知道是祁森用了什么借口瞒过去,因此,她主动跑去祁森房间睡的事情,管家不知道。
“昨晚和朋友聊天太晚了。”为免管家不信,岑岁还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表示熬夜很困。
果然,管家信了,又叮嘱让她少熬夜。
岑岁一一应下,等到该熬夜的时候,继续熬夜。
用过餐后,祁森忽然提出要出去一趟,岑岁动作一顿。
祁森状似随口一说:“奶奶最近伤刚好,小生意摊子需要人帮忙照看,总是麻烦别人也不好,我去也能帮她们一下。”
别人?
岑岁在心里念了一圈,立即明白是岳雪樱,脑海里浮现系统的话,刚吃的饭,突然就觉得反胃了。
“去吗?”
祁森忽然问。
岑岁面不改色的拒绝:“不了,今天放假,我要和朋友出去玩。”
朋友?
祁森立马想到了苟徒梓。
“玩的开心。”
本就不温的声线,此时听起来更有几分冷淡意味。
祁森走后没多久,岑岁立马让人开辆私家车出来。
小摊子生意没多少客人,可今天有了岳雪樱和祁森帮忙叫卖,祁森靠着一张脸,岳雪樱会打扮,两人站在一起别说是小孩了,就连不少同龄人都吸引过来。
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23次,从开摊到现在,祁森被女人摸了23次,脏死了,我家有福尔马林,晚些时候把祁森洗干净了,再送到岑爷你面前,怎么样?”
苟徒梓睁着一双可怜的狗狗眼,嬉笑着对岑岁说着,单看他无害的外表,谁能想得出,他能说出这么狠毒的话。
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玩笑,还是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