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优等生而已,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嫉妒。”
“嫉妒?”
岑岁轻声反问,她倒想看看路云夏还能怎么编。
但路云夏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他跪在岑岁脚边,像是演练过无数次,如古旧西欧那边的爵位继承者,优雅从容的单膝跪下,岑岁的脚被他捧在掌心。
路云夏比岑岁要高,就连手掌也比岑岁的足要大。
“是的,我嫉妒陪在你身边的人,只是一个寒假不见,你就再也没联系我了。”
他该庆幸,清梧高校的每一处地都有人打扫。
天青冷冻色的凉鞋漂亮得像童话公主里的水晶鞋,不染泥灰。
可惜,穿着水晶鞋的不一定是公主。
也有可能是恶毒的女巫。
头顶传来寡淡冷漠地目光,路云夏知道这还不够,以往他是怎么做来着?
对了,还要去亲吻大小姐的脚趾。
“岑岁,你忘了曾经是你先来招惹得我吗?怎么可以,在我喜欢上你后,却又看上了别的男人。”
他轻轻地说着。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不甘,那点不甘比起屈辱实在太微末,微末到不值得被留意。
路云夏视线垂落在掌上玉足,大小姐的脚很白,摸起来水嫩嫩的。
平日她喜欢穿袜子,总是将脚足半遮半掩,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除了腿,她的足背也很美。
今天她是不是故意褪去丝袜,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路云夏眸色逐渐变沉,看着似贝壳般的脚趾透着桃花粉,珠圆玉润,指腹不自觉开始摩挲。
其实,做这种事情一次也是做,只要能让岑岁不退婚,亲吻脚趾便能哄得她开心,又有何妨?
路云夏低头凑近,呼吸间,嗅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喉结动了动。
就在他要吻下来的那一刻。
岑岁轻抬脚足,踩在了路云夏肩上,无视对方错愕的表情,稍稍用力踩下去。
他听见岑岁的戏谑与羞辱:“学生会的会长大人,怎么可以跪下来吻一个女生的脚呢?”
路云夏心头狠狠一震!
她故意的!
但故意又怎样,谁让她是岑岁。
岑,这个姓氏,已经足够让无数狗奴来争相讨好她,那个祁森不也是这样吗!
路云夏抬眸,眼底一片平静,他噙着笑毫不在意的握住岑岁的足,轻轻放在脸颊:
“是这样吗?”
冷与温的触感,呼吸间的花香,岑岁的羞辱……不断刺激着路云夏。
他偏了偏,唇落在她的足背上,柔软的触感却是陌生人所带来的。
岑岁很讨厌这种。
可路云夏隐忍委屈求全的样子,实在太挑衅她了,明明不想偏非要装作喜欢。
“未婚夫啊……”
脚尖勾起跪着的人下颔,他受着屈辱,装着欢喜,已经忍到极致。
可岑岁没放过他,继续下移。
门开了,祁森不知道在外面多久,又或者是从一开始就在那里。
当然,也有可能是路云夏策划的,为的是报复祁森,故意当他面吻她。
这些岑岁都不在意。
天青冻色的凉鞋划落在路云夏的喉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