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
唐心怡、祁家夫妻见此,都面露上得意,孙猴子再皮还能翻过如来如的五指山?
唐心怡几乎是贪婪地想着少年那张脸,两年不见,男高中就是要比大学生好啊。
然而。
当她从继父背后偷偷望过去的时候,对上祁森漆黑幽深的瞳眸时,背后突然泛起一阵阵地寒意。
像是潜伏在暗中地蛇,伺机而动。
不可能,祁森哪有这本事,瘦瘦弱弱,就和当初她离家前没什么差别。
“我来扶你吧。”
唐心怡柔柔地笑着去搀扶。
口袋里的幼蛇,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焦躁不安的想出来,可口袋里拉链关着,怎么也出不去。
就在唐心怡要碰到祁森的那一刻。
“住手!”
女孩怒气冲冲,似是再也忍不下去才跳出来。
祁森一怔,心里的身影飞速变换,最后那道嚣张跋扈的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天而降的岳雪樱。
“就知道长了这张脸没干好事,小小年纪,只会勾三搭四。”男人不耐极了:“死丫头滚远点,这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把人打成这样,还喂了麻醉?”
岳雪樱气得脸通红,扬起手机:“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这是构成家暴虐待,不想出事的话,人,我带走了。”
几双阴沉地眼睛齐刷刷盯着岳雪樱。
她说到后面,声音颤了颤,也没了底气。
正是夜深人静,此处孤僻,周围全埋葬着不知名的坟山,要是这家子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怎么办?
不知是不是岳雪樱的错觉。
她总感觉周围带着一股阴气,若有若无,萦绕在脖颈处,好像有人拿了把刀对准了她。
其实,不止是岳雪樱感觉到如此。
就连唐心怡等人也觉得今晚安静得可怕,连最爱叫的乌鸦都没了声音。
怪异。
“祁同学……”
岳雪樱紧张,看了看软趴在地上的少年,黑发沾着牛奶湿漉漉,遮住了他的神情,而老旧的衣服在厮打挣扎中,早破碎不堪。
本该是脆弱不堪的。
岳雪樱却从他身上嗅到危险地气息。
她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这一声,将祁家人也从刚才奇怪地感觉里挣脱出来。
男人骂了几声,威胁着岳雪樱。
周围吵闹不休,祁森趴着没动,血气从舌尖蔓延,味蕾里是腥甜的血,又舔了舔嘴角地血迹。
看着岳雪樱后退地步子。
祁森莫名笑了一声,引来他人地注视。
他没在意,反而轻柔的对岳雪樱劝说:“我没事,你先回去吧,也别报警了。”
“不行,他们这样对你。”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再管这么多,小心老子把你给埋了!”
“走吧,我没事。”
一个两个,就连祁森都在这么说。
男人狰狞凶狠的脸,仿佛随时能暴起来杀人,岳雪樱终于是没忍住害怕跑了。
走之前,她没忘记祁森。
“祁森,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着!”
随后,那间又破又小的屋子,爆发出刺耳地嘲笑声,在深夜里,像极了吃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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