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姻蹙眉,一脸不情愿的抬着手走了出来。
“我不是说了就在第二……你要干嘛?”
她本以为是沈砚池找不到退烧药,所以才让她出来。
可在看到他手里拿的碘伏后,苏姻才明白过来。
好像是自己误解沈砚池了。
“坐过来。”沈砚池也没解释,只是指了指他面前的沙发。
苏姻一头雾水的照做。
“你到底要干嘛?”她忍不住问。
沈砚池蹲在了苏姻面前,他轻柔的执起苏姻的玉手:“水泡要挑破,不然好不了。”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根绣花针。
“我不要。”苏姻看到闪着寒光的针,她像个拨浪鼓直摇头,手也用力的往回缩。
这自然的恐惧源于原主。
别看她平时在学校天不怕地不怕,上阵打架也从不退缩。
但原主害怕一样东西。
那就是针管。
和针有关的东西都能让到心生恐惧。
要说起这件事,还和原主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幼时有一次,她在幼儿园被传染流感了,高烧不退,去医院挂水。
恰好原主被分到了刚毕业的实习小护士手里。
小护士技术不纯,小孩子的血管又细。
原主硬生生的被扎了五次,手上被扎的满是眼,才算是把水挂上了。
只此一次,后来她见到针都会瑟瑟发抖。
沈砚池态度很强硬:“不要不行。”他幽幽的睨了苏姻一眼,故意拿话激她:“你不是一中的校霸吗?要是被人家知道威风八面的你,竟怕一根小小的针,你还如何自处?”
“沈砚池,你卑鄙!”苏姻磨了磨后槽牙,从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他这不就是妥妥的威胁!
“随你怎么说。”
沈砚池不以为然。
苏姻闭起眼视死如归道:“我才不怕,你要扎就快点。”
她将手伸到沈砚池面前。
苏姻,不怕!
沈砚池抬眸看着苏姻的表情,他唇角微勾,一抹笑意快速在眸底闪过。
明明就怕的要死,还非要逞强。
不过看在他的眼里,沈砚池竟觉得这样的苏姻很可爱。
他不自觉的放柔了嗓音:“会有点疼,不过你别怕,我会很轻的。”
苏姻闻言,肩膀抖了一下。
沈砚池还不如什么话都别说,那样她或许还不会害怕。
“啊!!”
屋外枝头上的鸟,被这突然而起的嗓门惊飞了。
“好了。”沈砚池替苏姻擦好点碘伏,又拿了张创口贴,贴在了她的虎口处。
苏姻先是悄咪咪的睁开一只眼,在看到她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这才完整的睁开了眼。
“咳……那个,谢谢你。”
她缩回了手,挠了挠头,眼眸看向地面,小声的道着谢。
沈砚池收拾好医用箱:“不客气。”
他将箱子放回了原处。
“你不是要拿药吗?”苏姻见状,提醒道。
沈砚池手下的动作微顿:“哦,经过刚刚的事,出了一些汗,好多了。”
他找了个说的过去的借口。
“哦。”
苏姻也没有多做怀疑。
她起身重新走向了厨房,边走边说道:“那你要是好了,就回去吧。”
苏姻下达着逐客令。
沈砚池面色一僵。
她可真无情。
自己刚帮过她,翻脸就不认人了。
“苏苏,男主主动接近你,这不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吗?”
卷卷不甚理解,为什么苏姻要拒绝这个机会?
苏姻从橱柜拿出保温桶:“卷卷,你觉得我在这个时候,只为了任务,而弃林一飞不顾,这是正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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