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那我得报名,你呢?”
“那还用说,不但要报名,一定得砍几个人头,立个大功,好为家人们都释个自由。”
琴鸳保卫战的动员令,总的意思,与叶双恒的建议相差不大,效果已经显现。
果然回府时,一路看到官家告示,张贴满城。
军士逐个询问奴隶主家的奴隶,主人不得干预。奴隶画了押,跟主人打了借据,奴隶就被带到军营,一番教育,说明政策,之后就解除镣铐,开始编入队伍。
病好的穷人,都来参加建馆,他们派来的奴隶,也多去了守城。这样是节省了大量人工费,当然府上也管饭,也不是一文不给。
这样工程由于人手充足,很快就完工了。
叶双恒与林玉菁这几天,处在一起,也算是边待嫁,边恋爱。
黄道吉日,婚礼现场,王妃来到林妙山府,为叶双恒证婚,林妙山一家,感到蓬荜生辉,面子挣足了。
见林玉菁温柔贤淑,生得端庄秀美,王妃好生喜欢。
让林玉菁上前,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跨叶双恒好眼力,这女子美恬静端庄,婚服冰清玉洁,配得上一个玉字。她赐了林玉菁礼服和首饰,亲自让女官,为其梳妆。
叶双恒稀里糊涂,走完了羽曲的婚礼仪式。
入夜时分,林勤知将林玉菁送入叶双恒的卧室。
此时的叶双恒,却被王妃叫去,女官屏退了左右,林妙山已经喝醉,林勤知送双亲休息,返身去答谢亲友。
王妃表示,听从了其建议,招募了很多奴隶,只是缺乏军官统领,再次问策。
“这也好办,征召退役的军官,他们都在王公贵族家里效力,有丰富的战场经验,都是各自府上的高薪侍卫,都可以征来当军官。”
“可是国库,已无钱用于此处。”王妃烦恼。
“动员王亲贵族,晓之以理,侍卫们的薪水,还是各自府上出,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王妃非常聪明,领悟了其中道理。
女官见王妃点头,当场记下,回去就公布针对各府的侍卫,下达动员令。
“羽曲国最大的问题,就是力量不统一、不集中。大家各自有小算盘、小利益,不顾全国家安危,各顾各。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羽曲国还是强国。”叶双恒对羽曲的问题,已经看得非常明白了。
王妃今天去了城头,看到奴隶士兵,结实的身体,高昂的斗志,也深刻理解了,她认可叶双恒所说,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为了欣赏。
“还有一件要事。”叶双恒与王妃拉近距离说道,他喜欢她的体香,成熟的同龄人的香味。
“何事?但说无妨。”王妃关注的问。
“公子一定要参加守城,这是继承王位的资本。”
王妃答应,却担心的说:“洛辰,自幼好静,不喜打打杀杀。见流血负伤,只想医治,甚至无论敌我。至于如何杀敌,他不是没兴趣,而是厌恶屠戮。他不喜权谋,不善交往,我真担心……”
“公子身份尊贵,肩负国之希望,而人之志向,也不在一隅。无需夺人之志,应顺应天性。公子既不喜权谋,宅心仁厚,自会吉人天相,王妃娘娘大可不必担忧。”叶双恒劝道,看着王妃今天穿着华丽,洁白的脖颈下,露出了那条诱人的事业线,让叶双恒说话时,情不自禁的总是望向那里。
王妃似乎也看到,叶双恒不老实的眼神,轻声提醒,如今结了婚,可要老实,不要伤了娘子的心。
叶双恒脸一红,知道王妃在说自己,那不老实的目光。
“羽曲千年百世,恐葬送于吾子啊。还望先生,尽心辅佐。”王妃对于公子未来继承王位,能否确保羽曲安全,实在没有信心。
“杀伐是治,仁义也是治。公子以仁义治天下,也未尝不可。我自当尽心辅之,请娘娘放心。”叶双恒感觉是在表态。
“吾子之喜好,可谓另类纨绔。虽然此爱好,光明正大,仁义道德,却长期沉迷,不求学业精进,不谋军略兵书,以至于即将成人,还未被立储。”
王妃的意思,是公子行医的爱好,可以说是另一种纨绔,叶双恒也深知,公子对行医的爱好,绝不是轻易能掉头的。以他对公子的判断,他甚至愿意放弃王位,而要行医天下。
“成为储君,要奠基筑础,非一时之功。眼下之计,一定要请公子,统军守城。”
“他能来自然好,我就怕他,厌恶战争。”公子处于叛逆期,王妃对此没信心。
“如此看来,只能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
“您先给公子拨款,让他囤积草药,他一定对你感激。开战后,便劝公子前往战地,开办战地医疗。深入现场,逐步介入战事,也算获得功绩。”
“你不是趁机,替你家公子要钱。”王妃笑着,开了个玩笑。
“娘娘慧眼,只有如此,才能将公子引来。”
女官在侧逐一记录,当天叶双恒与王妃聊到很晚,才起驾回宫。
临走王妃说:“不知觉,已深夜。勿怪本宫,扰了洞房花烛。”
叶双恒感谢王妃,能听取建议,避免琴鸳城生灵涂炭,再三叮嘱,囤积草药外,一定要多囤积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