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扯蛋!
首先是,这个时代交道太落后了,不相信的话,你去贵州或云南那山沟里找一个人试试,可能你要找的人就在你一百公里内,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其次是,这个时代是多取名和乱取名的。
先说多取名吧,同一个人,可能有几个名字,而很多人都只是知道其中一个。比如说,田峻穿越前有段时间在外资厂工作,很多同事都只知道他的英文名叫Mike Wang,而不知他中文名叫王耕,小名叫王瓜。
然后就是乱取名,在这个时代,只要你老爸没意见,你随时可以换个名字。
比如说程昱,原名叫程立,有天早上起来跟他老爸说:老爸,我昨晚梦见太阳了,我要在立字上面日一下,改名为“昱”。
他老爸没意见,于是就改名成程昱了。”
此外,有的人是加冠礼之后才取名;有的人是做官之后才取名或改名;有些草根出身叫阿猫阿狗,等到干大事了才取个名。
以方说,假如田峻现在要去找管亥,就根本不可能找到:亥即猪,管猪即管亥,一个山沟里的放猪娃你去哪找?
……
所以,能找到一两个人才的下落,田峻已经很高兴了。
想了一下,田峻又问道:“那个,那个诸葛亮呢?”
柳毅一脸讶异道:“琅琊诸葛家倒是有一个小孩取名诸葛亮,但去年才出生,现在才刚满周岁没多久……”
“呃……”田峻苦笑一下道:“可能有误,此事暂时不管。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去看看那张屠夫!”
……
说罢,田峻走出太守府衙门,来到旁边仅一墙之隔的破虏将军府。
才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空灵的琴声和婉转清脆的歌声:
“春已归来,看美人头上,袅袅春幡。
无端风雨,未肯收尽馀寒。
年时燕子,料今宵、梦到西园。
浑未办、黄柑荐酒,更传青韭堆盘。
却笑东风从此,便薰梅染柳,更没些闲。
闲时又来镜里,转变朱颜。
清愁不断,问何人、会解连环?
生怕见、花开花落,朝来塞雁先还……
……
听这歌声,田峻就知道肯定又是夏雪和蔡琰过来了。
蔡邕在破虏将军府住了半年,在琰儿“夜惊”的毛病好了之后,也就搬回了自己府中。
但从哪以后,琰儿便与夏雪成了最好的闺蜜,每次夏雪从辽西过来玩,都要带蔡琰来破虏将军府玩耍。
两人情同姐妹,使得田峻晚上爬夏雪的窗户都变得很不方便……
田峻悄悄走进去,怕唐突了佳人,便站在墙边悄悄观看。
展眼望去,却是夏雪在舞剑,而为夏雪弹琴唱歌的,正是蔡琰。
如今的蔡琰,也有14岁了,长得娇小玲珑,眉眼如画,钟灵毓秀、如一朵空谷幽兰。
也许是心有所感,琴声稍顿了一下,又换成了另外一种旋律,唱的却是田峻剽窃的另一首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田峻听着听着,不由得心中情动,沉静在优美的旋律之中……
“峻哥,躲在那里偷看,以为我们不知道么?还不快点出来,你琰儿妹妹来了。”夏雪突然冲田峻藏身的位置喊道。
“唉,你……你又吓我一跳!”田峻大笑道。
夏雪为人阳光活泼,跟夏雪在一起,田峻总是感到很开心。
田峻走上前去,和蔡琰打招呼道:“好几天没见琰儿妹妹,长得更漂亮了。”
蔡琰满脸通红地道:“峻哥哥又取笑我!我……”
看到蔡琰欲言又止的样子,田峻愣了一下,试着问道:“琰儿妹妹……可是有事?”
“我……我……嗯……”蔡琰支晤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雪在旁边帮着说道:“有家姓卫的大户人家来向蔡伯父求娶琰儿。”
“不可以!……呃,我是说姓卫的不可以。”田峻一急,脱口而出道。
田峻知道原本历史上,卫仲道是在蔡琰嫁过去没多久就死掉了。
可以说,嫁给卫家,是蔡琰悲惨命运的开始!
如今田峻穿越到这里,又怎么可能让心中的女神再重复原本历史上的悲惨命运呢?
田峻的霸道的回答,让蔡琰吓了一跳。
可是,紧接着,蔡琰的脸色更红了,一跺脚,捂着脸躲到树后面去了。
夏雪看蔡琰害羞,便自己对田峻道:“你跟琰儿说“不可以”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找蔡伯父?”
这一下,田峻倒是愣着了,这什么节奏?
夏雪见田峻发愣,走上前推了一把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扭扭捏捏干嘛?喜欢就娶过来呗!快去找蔡伯父,去迟了,可就晚了。”
“可是……可是……雪儿你不反对?”田峻还是有点发愣。
夏雪道:“我反对什么呀?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父亲,最近还纳了个十六岁的小妾呢!再说了,琰儿知书达礼,聪明过人,与我情同姐妹,我又怎么反对呢?”
田峻还想要说什么,夏雪急了,大声说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呀!再不快去,让卫家拿了琰儿的生辰八字,你哭都来不及了!”
唉,这……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真是好啊!
田峻抱起夏雪,在脸上啃了一口,转身就往蔡邕家跑去,身后传来蔡琰的笑声和夏雪笑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