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
霍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过了良久,他伸出大掌将花眠的手抱住,在她要抽开的时候说:“会回去。”
心机狗十分有一套,花眠没动了:“什么时候?”
霍洵一瞬间又生气了:“回回回!”
“你怎么这么无情?!”
“我多久才出来一次?!”
“这么不想见我,想见霍准?”
花眠声音不大:“我谁都不想见。”
霍洵:“......”
不觉得庆幸是怎么回事?
“再待半年行不行?”
“别说不行,你以为我出来容易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压制回去了。”
“哪里会有半年。”
“就说说。”
“如果说一下都不行的话,那你别想我回去了!”
“回去之后,你要是再答应他逃跑躲起来的话,下次找到有你好看的。”
“还有,不要抱希望我找不到。”
“因为根本不可能找不到。”
花眠被霍洵噼里啪啦一连串机关枪似的话语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对方将她要说的,想的都回答了,该杜绝的也都杜绝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霍洵还问。
花眠冷笑:“你和你自己说话挺好的。”
自问自答都说完了,她还能说出花来?
霍洵:“那你就是答应了。”
霍洵安静片刻后,忽然抱住花眠:“乖宝,半年我是不是说少了?”
“......”
这两日霍洵在卧室里打地铺,半夜摸上塌,早上又回去,将假绅士那一套扮演得十成十,花眠都无力拆穿他。
第一天气哭后,男人装了两日好人,第三天没忍住,装不下去了。
早晨,花眠被一只发情的大狗拱醒的,霍洵的目光如狼似虎,见人醒了,变本加厉,低喃着哄人:“宝宝,抱一下......”
岂止。
花眠被弄得发不出声音。
半年,霍洵说的半年,他想的是至少一个月不会被霍准压制,然而男人暗红的眸子在某个沉溺的瞬间转为墨色,健壮的躯体微微停顿。
甜香入鼻,软玉在怀,一瞬间所有感官回归,霍准突起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下,僵硬着身体稍稍抽开,软唇间莹润的水光拉扯断开,霍准呼吸陡然粗重。
对上被欺负的娇弱无助的水眸,霍准目光颤了颤,哑声说:“抱歉。”
他动作生涩地将怀里人略微凌乱的衣衫整了整,烫到得很快松手。
身体还僵硬着,不可言说,霍准声音沙沙的,再次道:“抱歉。”
他......
霍准坐直身体,拧了拧眉心,想要将急速的心跳压下去一些,奈何徒劳无功,他只能闭上眼,迎接这场情绪的欢愉,面对喜欢的人,无可避免,无可逃脱。
命运必然,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