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一幅热闹喧哗的景象。
在一个店铺前边，站着有上百号形形色色的人，老少妇孺，家丁婢女等等。
但还是可以看到有几座堆叠起来极高的煤堆。
在秦昊的授意下，焦叶山开始采煤后没过两天，秦福就开始安排人在这里贩煤。
铺子，是北凉王府以前的私产。
煤，是用秦昊给的法子稍作加工后的简易蜂窝煤。
这事让名声在北凉民间急转直下的秦昊，又重新揽得不少底层百姓的民心。
只因为王府贩煤的价格，比之官府流放出来的不知道要便宜多少，而且质量更为上乘。
有人粗略算过，刨去王府雇人采煤、制煤、贩煤的工钱，王府就已经没有多少赚头。
若再算上煤矿本身的价值，还有运煤的车马费等等，王府卖煤绝对是个亏本买卖。
但不管这是曾经的世子殿下大发善心也好，还是迫不得已赔钱搏名声也罢，为北凉百姓做了件好事都是事实。
“世子！”
于是当秦昊带着秦采薇和小蝶钻进人群，走到铺子门前，有正在贩煤的王府下人眼尖喊了他一声后，周围正在排队等着买煤的人视线便全都凝聚在秦昊的脸上。
这整个凉州城内，其实见过他的人都不多。
“世子……”
“这就是世子啊。”
“……”
周围有隐隐的议论声起。
一众百姓看着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被剥夺世子之位的秦昊，神色各异。
也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该跪。
“咚！咚！”
就这时，自稍远处陡然有铜锣声响起。
一队衙役在匆匆疾行而来。
“清道！”
“避让！”
后面，是几辆官府制式马车。
紧跟着一队数十人轻骑。
再是两列绵延出去许远的凉州守卒，手持长矛，串联成线，将被赶到街边的百姓全部挡在身后。
这阵仗，看起来可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