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别太狂，咱俩赌一把怎么样？”何雨柱对程建军说。
程建军戏谑的看着何雨柱：“赌什么？你有钱么？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儿。你在这胡来我可是要叫警察了啊。”
何雨水知道自己哥哥的性格，生怕何雨柱一言不合就跟程建军打起来。
于海棠看着何雨柱替自己出头说话的样子，内心里对何雨柱有了异样的想法，这何雨柱确实不同于别的男人，敢在这百货商场的售货员叫板。
能在百货商场干售货员的都是关系大户，程建军敢放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国营商场的售货员都相当于公务员了铁饭碗了。
何雨柱也耍起浑来：“小子，你就说你敢不敢吧，别说那些没用的，要是你怂，你就好好的跟俩妹妹道歉，以后做人别那么嚣张。”
“赌就赌，瞧你那乡下人那德性，你说赌什么？我要是说个不字，我今儿就不是程建军。不过赌什么可就由我来决定了。”
“没问题。”何雨柱自信的说。
“好，今儿咱们就来把大的，你要是能用这钢琴弹出曲子来，我就跟这俩妹妹道歉，还把这钢琴送给你，怎么样？”程建军别的不说察言观色还是有一套的。
他刚才偷偷观察过，这三人也就坐在那弹钢琴的于海棠可能会些，而且于海棠会的也不多顶天就入门水平。何雨柱和何雨水看着也不像高干子弟。
而且这个年代，吃饭都成问题，外边钢琴课一个学期就要300块呢！普通家庭谁去学啊，而且钢琴也不是普通家庭能买得起的，所以程建军才敢下这么这么大赌注。
“不过，哥们儿，你要是弹不出，你就得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叫我三声爷爷。”
何雨柱心想程建军这小子没变啊，还是这么喜欢当别人爷爷，这可要看你够不够这个格。
何雨水看见双方针锋相对的形势，赶紧拉了拉哥哥，她不想在这闹出岔子来，要是事情闹太大，说不定会影响到何雨柱的工作，毕竟轧钢厂也是国营。
这百货商场也是国营，这程建军万一找关系把自己哥哥给弄下岗了，就得不偿失了。
“哥，咱们算了吧，这事咱惹不起。”何雨水担心的说。
此时于海棠也怕事情闹大了，毕竟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的，她来到何雨柱身旁在他耳边小说道：“柱子哥，不好意思都怪我，我就不该碰那钢琴，我跟这售货员道歉吧。”
何雨柱摆了摆手跟于海棠和何雨水说道：“你们别担心，好好看着，今儿不让这小子吃次亏，他还以为这四九城他说了算呢！”
程建军看见三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的更得意了。
“哥们儿，你还是听你妹妹劝吧，没那金刚钻可别揽这瓷器活，以后在这百货商场你们还是多看看符合你们身份的物件吧，这些个儿高档东西，你们没资格玩。”程建军嚣张极了。
何雨柱也不搭理他，自己来到一架钢琴旁坐了下来，何雨柱伸出右手食指，在钢琴的黑白键上一个一个的敲，钢琴也随着何雨柱食指的敲击发出声响，可这只是简单的音符并不能称之为曲儿。
目睹何雨柱这番神操作的程建军笑得更开心了。
“哥们儿，我说的可是弹出曲儿来，可不是只会响就行啊。”
一旁吃瓜的群众们也发出一阵阵笑声。
于海棠看见这么多人嘲笑何雨柱，心中十分愧疚，要不是自己任性的举动就不会引发这一系列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却莫名相信何雨柱能赢下这个赌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