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我说了,我现在没空与你虚情假意地周旋。现在没有镜头对着你,你大可以收起你那些肮脏愚蠢的心思,如果你再找我不痛快,我不介意与你动一动真格。我有什么本事,你若是不知道,你可以去问林温言。”
“不送。”
桑晚背对着窗,有凄冷的月光打在她的身后,为她晕染了一层清冷的薄光。
遥远、疏离、淡漠。
桑晚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江甜甚至一瞬间出现了幻视。
她梦中那个永远漫不经心、寒如风雪的道君与面前的桑晚竟然逐渐重合。
江甜被桑晚周身散发出的冷意刺到,后退了一小步。
她也不敢再激怒桑晚了,她低低地应了声,快步离开了房间。
江甜走后,桑晚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她愣愣地栽到床上,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晚晚,我刚看见江甜从你这梨花带雨地跑出去找小路哭什么去了,具体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余乐刚洗完澡,正用毛巾边擦拭头发边坐到了床上。
她见桑晚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以为她被江甜欺负了不开心。
“是不是江甜那丫头欺负你了,晚晚你性子软在她手里准吃亏,姐明天绝对替你出口气。”
“......”
“晚晚?”
余乐起身试探地叫了声桑晚。
“乐姐不用担心我,我先去洗漱,您早点睡吧,晚安。”
桑晚背对着余乐起身,大踏步地离开了房间。
余乐看着桑晚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到桑晚方才所趴着的枕头上。
那枕头上分明还残留着两块水迹。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