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只是纠结一件事，比较难以启齿，不知道该不该提起。”
秦临越转移了话题，不想继续让她纠结。
“什么事？”苏宁只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
“当然，我只是作为秘书问问，绝对没有打探秦总隐私的意思。”
她担心自己问得太多，马上补充了一句。
“苏宁，跟我相处，不用这样小心翼翼，以后有什么话，什么事都能跟我直说。”
秦临越突然后悔自己之前跟苏宁定的那些破规矩。
不要越界？
守好规矩？
他现在巴不得苏宁不受规矩，马上越界。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苏宁微愣，“秦总怎么突然这话？”
“感觉你跟我说话总是小心翼翼。”秦临越直言。
“可能是打工人的觉悟。”苏宁笑笑，她说的是实话。
打工人，打工魂。
“你忘了，我们是朋友。”秦临越提醒她，“我还是孩子的干爸，你这么客气，搞得跟我很陌生似的。”
她跟公司的普通同事的关系都比自己好，这让他更烦了。
“秦总也说了，在公司咱们还是上下级，私下咱们是朋友。”
苏宁的意思是，在公司，她将他当做领导对待，不能因为是朋友，就懈怠。
“不说这个。”她发现话题扯远了，“秦总，你刚才纠结什么事？”
秦临越看着她，犹豫片刻开口：“我昨晚喝多了，神志也不太清醒。”
“嗯，是喝得挺多的。”苏宁点头。
喝得神志不清也是真的，都把拖鞋当空调遥控器使，还把自己当成秦小宝，要跟自己一起睡觉。
吓死人了。
秦临越沉默几秒钟，问她：“我担心自己喝了酒不老实，不知道有没有做些什么不规矩的事情？”
他见过太多男人喝了点酒就开始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然后借酒撒风。
他非常厌恶这样的恶臭猥琐男，担心自己喝了酒，也变成他最厌恶的模样。
若是其他女人，他肯定没有兴趣，但是昨晚送自己回去的女人是苏宁。
他担心自己一时情动，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
秦临越顿了顿，继续说：“我担心自己冒犯到你。”
冒犯？
苏宁很诧异。
她今天早上在公司遇到秦临越，觉得有点尴尬，担心他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
虽然两个人很清白，但是她跟秦临越倒在一张床上，姿势暧昧，想起来两个人都会很尴尬。
今天见面，他明显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担心的是尴尬，而他担心的却是自己不清醒的时候是否冒犯了她。
“怎么了？可是我真的做了冒犯你的事情？”秦临越被她的沉默吓到。
她的表情像极了昨晚受了委屈，却不敢跟他说，现在他提出来，她更加难以启齿了。
“如果真的有冒犯的地方，我会负责的。”
他下定了决心，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苏宁的事情，无论她会不会责怪自己，他都会坦白自己的身份。
然后用秦临越的身份去赎罪。
“秦总！你误会了！”苏宁急着解释，“你喝断片了，我把你带到家里，你直接昏睡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