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这不是颠勺,这是艺术!
或者说,颠勺本来就是一门艺术,只不过从来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演绎好它罢了。
在大嘴的眼睛里。
整个厨房的环境都开始变得昏暗。
一束强烈的白光,从不知道哪儿投射了下来。
只打在了那正在颠勺的杜公子身上。
熟悉的音乐从四周缓缓响起。
“自从在同福客栈见到你…”
“就像那春风吹进心窝里…”
“停,停,停!”
大嘴几乎就要沉浸下去。
却忽然像是从溺水的梦境中惊醒般。
狠狠打了个激灵。 ?)?Д?(
“他不是蕙兰,他不是蕙兰,他不是蕙兰!”
大嘴的内心剧烈颤抖着,嘴里不停念咒似的默念着同一句话。
“蕙兰?谁是蕙兰呀?”
已经将锅里的菜收完汁的杜公子,已经装好了盘。
他轻轻嗅了嗅盘中的菜肴,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蕙兰她,是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大嘴落寞道。
“蕙兰,蕙质兰心,她一定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姑娘吧。”
杜公子见大嘴忽然就emo了,极为贴心的捋了捋大嘴的后背。
“你愿意跟我讲一讲你们两个人的故事吗?”
大嘴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光。
……
“你说这都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咋还没出来呢?”
老白溜达到了秀才把守的厨房正门门口,百无聊赖的问道。
秀才见老白来了,也是一脸吃惊。
“你不在你那边好好守着,过来这边干什么!”
“害,没事儿。”
老白指了指大堂方向,解释道:
“那四个人,正搁外头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呢,短时间内应该不用担心。”
“这样啊。”秀才眉头微微皱了皱,“你说这外边两个有夫之妇,一个黄毛丫头,外加一个公职人员,怎么就能够为了个刚认识的男人变成这样?!”
“就是,真是太不像话了!”
老白也简单应承了一句,然后偷偷向厨房里瞥了瞥。
“你说他们俩在里头唠啥呢?”
“不知道,你耳朵好,没仔细听听?”
“我倒是也听来着,外边儿太乱,听不太清。”老白无奈道,“但是我好像听见有人哭似的。”
“有人哭?”秀才疑惑道,“莫非是大嘴把那小子说哭了?”
“可拉倒吧,我可不信大嘴能有这本事!”
老白摆了摆手,然后凑到秀才耳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我觉着没准是大嘴被揍哭了,刚才仔细想了下,这老陈的药再厉害,这才多长时间,也不可能恢复成这样。”
“怎么说?”
“还有就是我扶他上楼的时候,发现他手心儿有不少老茧,应该是个练家子。”
“那大嘴岂不是有危险?”
秀才一听,立刻就十分担心起了自己的室友。
毕竟大嘴还欠他五十文钱没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