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看屋内没有了其他下人,也是呼了一口气,虽说心中依旧有些对夜皇的恐惧,但他也不想在一群,平日里他能随意喊打喊杀的存在面前,落了面子。
见屋内没了其他人,他反而放轻松了不少。
“父...”
“嗯?”
夜皇立马投过去一个阴冷的眼神,让夜太轩吓的连连缩着脖子。
“皇兄,您看此时,臣弟应该如何做。”
夜皇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坐在了御榻上。
“朕就没见你为朕省过一分心。”
他的心中也是盘算着,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决议,但还是要思索再三才行。
战乱算是结束了,夜皇也被带出了战争的泥潭。
然而,此时的夜国,国库当真是可以达到跑耗子的程度。
虽说,国内的税收也是一加再加,民间也是怨声载道,民怨沸腾。
可真的没办法了,夜国国内的世家也有不少,但每年能为国库带来的税收确实少之又少。
也容不得夜皇怪罪夜太轩,他的各种赏赐,每年都是一比巨大的开销。
身为安王,非但没有为国尽心尽力,反而变本加厉的吸着国库的血。
安王府的开销,甚至都能堪比皇宫。
若不是没有合适的地方安排就藩,怕是早就被敢去了封地。
而夜国国库的收入职主要还是来自民间的各种税收,经过这些年战争的加持,各种税收也是层出不穷。
跨县域的有出行过路税,做买卖的有行商税,就连过了十八岁没结婚生子的都有晚婚晚育税。
其他的各种税收更不用说了,哪怕你是个乞丐,都有些行乞税。
随着战争的结束,这些税收却并没有及时的撤销,明明是一些没必要的税收,却偏偏深入民间祸害着。
夜皇的打算并没有人知晓,只以为他是暂时忘记了,毕竟下一轮的征税季还有些时日。
然而,此时的他却并不着急,心中的盘算也是无人能够揣测。
“哼,每次都要朕给你擦屁股,你自己说说,多少回了?这次直接都敢招惹将军府了,下回是不是要霍乱后宫?”
刚开始听着还没什么,可这后面的话,夜太轩听的立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自知有些失态,他立马跪了下去,头也伏在了地上。
“臣弟不敢,臣弟不敢!”
他的额头已经有了些冷汗,后背也湿透了。
他的表现,夜皇也以为正常,就没多做怀疑。
若是夜皇知晓了安王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作何感想。
“行了,起来吧,此事,朕会想办法。”
这些时日,安王才从那日的情绪中恢复,这些日子,一直都神经兮兮的,连太医都没诊断出究竟是犯了什么病,只说安王需要安静的修养,不可再受刺激,开了一些安神的药便草草了事。
御政殿里的二人,各有心思。于是,此刻的御政殿变得落针可闻了起来。
“皇兄,对于江家,您到底有个打算。”
心中有些不放心,夜太轩怕夜皇最终将自己作为弃子而抛弃,虽说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弟弟,但他还是害怕自己成了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