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够细致吗？”
大家都知道，如果真正说出目的就是禁忌的话题了，所以只能用这种隐晦的交流方式。
聪明人都看得出，魔导科技就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先进，取代封建社会是迟早的事情，但谁也不愿意做第1个出头的人，毕竟第1个出头的人，肯定会遭到最严厉的打击。
“我承认这其中确实有很大的利益，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凡塞开始提问了。
“校长先生，你提出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人的欲望是不会被满足的，当更大的利益摆在眼前，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理智的拒绝的。”陈飞笑着说道。
“我清楚我的那些老伙计……”
“你信不信你会为了利益出卖你的亲妈？”陈飞凑上前去，开口说道。
“我妈早死了。”
“那可真是遗憾，或许我给出足够的价码，你能把她从坟里拉出来？”
“这句话并不好笑，这不是一个成功的笑话，勇者先生！”凡塞冷着脸回答道。
“假如你这样做就能让你成神呢，假如你这样做，你的亲妈就会复活呢，我想你需要搞清楚，利益并不等于钱，利益可以是任何东西，你在路上拿到了一块石头，你也算是得到了利益，或许是收获了石头的开心，或者是占了石头便宜的喜悦，只要你认为你从中获利了，这就是利益！”陈飞举起茶杯摆弄来摆弄过去，似乎是在为凡塞举例。
“你所说的事情与这次的话题并没有关联。”
“其实我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不是吗？”
“你的只是建议，没有可行性！”
“学院拥有最大的可行性，只需要站住大义的名头。”
“看来我想你也搞错了什么，勇者先生，我不清楚利益，但我清楚贵族们！”凡塞笑了笑，认为自己扳回一城
“难道贵族们就不会被利益所收买吗？校长先生，你小看了贵族！”陈飞目光微动，开口回答道。
“轻视是要付出代价的，狂妄自大也同样如此。”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傲慢的不接受新鲜事物，傲慢的活在过去，那也只能傲慢的走向死亡。”
“几千年来，制度一直平安无事。”
“你不能因为一位士兵从残酷的战场上活了下来就说战场是不残酷的，也不能因为一辆飞机成功返航，就说飞机一直飞行的平安无事——尽管这飞机只飞了一次！”
……
许久的沉默
凡塞最先开口了
“精彩的言论，我想我已经被你说服了！”
“但这还不够。”
“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利益的，他们需要时间。”凡塞解除了法阵，看着窗外高耸入云的图书馆说道。
“那你可能需要时间好好来思考了！”陈飞起身告辞，找到来时的门，走了出去。
凡塞看着陈飞离去，待到陈飞将门关上以后，从桌子里拿出了一部手机。
低头看了许久，他才终于发出感慨。
“终究还是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