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秘书被总裁,摁在镜头之外的沙发上。
他细细亲着她的手指:
“阮秘书今天又忘带结婚戒指,必须严厉惩罚。”
认错没有用,低低的哀求也没有用。
他就喜欢看着她哭。
玫瑰的花瓣掉落一地,失神,崩溃,失态。
胸膛熨着她的背,他让她咬紧他的手指:
“夫人,人都在,别出声。”
阮秘书的发髻散落,绵软的长发,披散在他的手臂上。
他又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
阮秘书听到总裁,对高管们说:
“总裁秘书在场,有问题,可以咨询她补充。”
阮秘书简直要疯了。
……
顾凉衍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睡得很好,他在梦境中也很享受,身心满满的治愈,醒来后,各项身体机能充满电,巅峰状态感很棒。
但他感觉并不好。
他第一次觉得,他可能疯了。
才会做如此荒谬的梦。
结婚许多年?跟阮心珈?还是在严肃的工作场合?
绝无可能。
梦里荒唐又沉迷的他,简直像来自平行空间——平行空间也不可能,那只能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身旁的阮心珈,也醒来了。
玫瑰伸展枝叶,在软绵绵的被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像只娇懒的猫,钻出被子,跳下床。
总裁昨晚睡得很规矩,阮心珈很满意。
脚刚套上拖鞋,她发现顾凉衍也醒了。
大老板靠在床头,似乎做了一个很不愉快的噩梦。
额间一层薄汗,看她的表情,像见了鬼。
他从来不赖床,醒来就立刻起床,今天却紧紧裹着被子,一点也不打算在她面前起床。
阮心珈紧张起来,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
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份两万块一个月的工作。
阮心珈苍蝇搓手,“总裁……”
顾凉衍从头到脚,审视了她一遍。
大老板耳朵尖发红,表情很臭,他皱起好看的眉:
“阮秘书。”
阮心珈严肃,“在。”
顾凉衍:“以后别穿……这种睡衣。”
阮心珈迷茫,她穿的就是非常普通的棉质睡衣。
某夕团购的,两套五十包邮到家,小熊印花,虽然是无袖的,但是肩带非常宽。
可以说作为一套睡衣,它长得非常端正严肃了。
好友王希恩吐槽过她,这种五十岁阿姨也嫌老的睡衣,再浪漫的氛围,任何男人看到她,第一时间就会委掉。
顾凉衍提出具体要求:
“穿带袖子的。”
又扫了一眼她的短裤:
“穿长裤。”
阮心珈顿时梦回几年前入职顾氏的第一天,霍特助对他们新人做入岗培训:
“任何一家大企业,都有日常着装要求。全体穿正装,带工作牌。衬衣整洁,裙子过膝盖,穿正统丝袜,配备正装鞋,平跟或高跟随意……”
阮心珈仔细记下大老板的睡衣要求,保证:
“我明晚一定改正。”
由于着装不合格,她一秒也不敢在总裁面前久呆,怕被公司罚钱。
阮心珈溜出了卧室。
顾凉衍注视着阮心珈的背影离开,忍不住心猿意马。
阮秘书以前穿西装裙装时,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