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秘书,闭眼。”
“哦?哦,对不起。”阮心珈回过神,闭目,水泥锁心。
她能继续听到客厅中传来的响动,顾凉衍在找他的浴袍。
找了一会,他总算想起来了。
往阮心珈所在的衣帽间走来。
有细细的流风,拍打在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如情人的手逡巡。
封锁的感官之内,所有的动静,变得尖锐。
阮心珈敏感地察觉到,顾凉衍在她身后停下来了。
透过薄薄的睡衣,似乎能感到他胸膛的灼热。
阮心珈忍不住想象,水珠从他锁骨滑下,经行形状姣好的胸肌,一路流淌过人鱼线……
最后,会汇集到狰狞的尖端滴落吗。
滴答。
水珠滴落地表,绽放花朵的形状。
脖子侧,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
禁欲到极致的雪松香。
细微的声响。
男人的手臂越过她,似乎从她面前的衣架上,取下某件衣物。
穿衣的声音。
阮心珈从脸到脚,已经熟透了,浑身的皮肤透出一股粉红。
“睡吗。”
耳边低沉的男声响起,阮心珈一个哆嗦睁开眼,顾凉衍穿着黑色浴袍款睡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睡觉的时间到了。”顾凉衍点点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
现在也才11点而已。
按照大老板之前的工作狂作息,凌晨2点才停工不是家常便饭吗。
顾凉衍见阮心珈没动,大掌落到她头顶上,揉揉她绵软的长发。
“头发干了。”他补充道。
言里言外,都透漏着催促她上床的信息。
有些急切的样子。
阮心珈糊里糊涂地跟着顾凉衍走,怀里还抱着他的一件衬衫。
家里都整修过了,唯有卧室没动。
阮心珈看到熟悉的大床,这才想起来,她订的新床还没到。
也不知道怎么了,同城家具配送中心,以缺货为由,拒绝了她的订单。
她后来又换了好几家,每一家都缺货。
稀奇了,床在本地也成了抢手货?
顾凉衍拍拍他身侧的空位,“过来。”
被他揉过的地方,又在发烫。
阮心珈踌躇不进。
“上次是个意外,”顾凉衍放轻声音解释:
“我不会再碰你。”
如果霍特助在场,一定会惊掉金框眼镜,总裁竟然会这么耐心哄着一个女人。
阮心珈说:“我去客厅睡吧。”
“不行,”顾凉衍一口拒绝,“我们必须维持表面的夫妻亲密。”
资本家最擅长于谈判:
“每月两万,当我生活助理,工作职责仅有一个,每晚躺在我身旁。”
生活助理,在豪门,或者娱乐圈,某些情况下,并不是一个好词,按照圈内人心照不宣的戏称,指上位者养在身边的抒发需求的漂亮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