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一拨人。
两拨人面面相觑。
两拨人分别一字排开，从西向东分别是：
对方：夜翼，蝙蝠侠，蝙蝠女孩。
我方：本杰明，罗曼，杰森，红头罩，蝙蝠侠。
罗曼笑道：“两个蝙蝠侠，有趣。”
红头罩梗在原地，不再挪动步子，表情变得微妙。
我方也随之停下脚步，两伙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
当夜翼完全看清罗曼身边的人模样时，他发出惊呼：“我的老天爷。”
然后他迅速地跑过来，想要蹲下看看杰森。
罗曼在夜翼跑过来时，已经通过那双盯着杰森的眼睛预判出夜翼想做什么，直接把杰森拉到身后，同时眼神警告奔来的人。
夜翼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假装摸摸鼻子，然后揽上一旁的红头罩小声问道：“你刚刚说我们来到了什么时候？”
红头罩没好气地回：“过去。”
“小小的，很可爱。”
红头罩不客气地扭住夜翼搭着自己的胳膊，把人甩开。
夜翼在半空中轻巧翻身，稳稳落地，又凑上来搭上红头罩另一边肩膀，“真的很可爱，可惜有个坏家伙不让我抱。”
杰森从罗曼背后探出脑袋，好奇地看他大哥和穿蓝色紧身衣制服的男子打闹。
虽然红头罩很不耐烦，招式狠厉，但是蓝制服的人身手灵活，丝毫不受影响。
好亲密。
杰森暗自揣测蓝制服是他未来的熟人。
“你说的那个坏家伙，是他爸爸，合法的。”红头罩拍掉夜翼的手，不想让夜翼搭他肩。
罗曼得意地哼了声，红头罩这么爽快地说出来，省去他自我介绍的麻烦了。
“什么？”
夜翼震惊，被红头罩拍了下胳膊后身形趔趄，差点没站稳。
“可他，我的天？他不是——”
在夜翼说出真相前，红头罩已经不客气地打断他，“这是距我们十七年前的时间，你们是打算一直震惊下去，还是想办法戳破这个时间泡泡然后回家？”
对方也像夜翼一般震惊，不过均未表露出来。
两只蝙蝠对视着，各自怀揣心思。
杰森来回观察双方，小脑袋在罗曼身侧不停转动。
惹得夜翼又是一阵激动，跟红头罩咬耳朵，“你看，真的很可爱。”
“激发你的母性了是吗？”红头罩伸手把夜翼的脸推开，“拜托你收敛点。”
“杰森。”年长的蝙蝠侠率先开口。
但是红头罩拒绝跟年长者说话，他环抱双臂，把头扭向一边。
“他现在好多了，”夜翼又低声跟红头罩耳语，“没怎么发疯了。”
“我跟他还是保持距离好点。”
见红头罩坚持，夜翼只得无奈耸肩。
年长的蝙蝠侠洞悉一切，向前一步，坚定地注视着年轻的蝙蝠侠，“我们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