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尸检报告出来了，全都是因为药物剂量太大，”戈登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你猜残留的致死成份是什么。”
蝙蝠侠接过文件翻阅，“跟前不久的香水事件成份很像，但有些改良，控制进入体循环的剂量，等新陈代谢完毕就不会致命。”
戈登忍不住叹气，“但总有人喜欢用药过量。”
“我记得制香师在押运途中失踪了。”
“对，现在看来，在销声匿迹时，他对成品进行了改良，现在又重出江湖，用这个揽财。”
“有样本吗？”蝙蝠侠把文件递还给戈登。
“在这。”戈登拿出透明袋，里面装着贴剂，“在其中一个死者家中发现的。”
“我在今下午发现的死者身上发现有唾液，已经做过DNA检测，我会去调查源头的。”
“这东西现在在上岛和中岛很流行……”等戈登收好文件，再转身时，蝙蝠侠已然不见。
戈登耸耸肩，看着苍茫夜色。
习惯了。
夜，十一点的码头。
黑面具准时出现在约定的仓库内，身边跟着两个心腹。
这次是新库里特的新老大选定的地方，灯光很足，仓库内看来刚搬完货，显得较为空旷，空地上摆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等待新库里特新老大现身时，黑面具看着周遭的环境，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在二楼架一挺机关枪对着一楼扫射。
一通扫射后，大约不会有几个活口。
很适合一网打尽。
他想象了下自己被射中的情景，能挣扎几下。
不过鉴于他的生命之线不会在现在就断掉，所以黑面具很有信心自己今天不会死，他的生命之线还有几十年的长度。
“久等了，黑面具。”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黑面具看向声源。
莫娜在四个手下的簇拥下自黑暗中现身，其中仍旧有莫娜的哥哥。
她妆容不似过去般妖丽，反而有点冷艳脱俗的感觉，穿着一袭白色长裙，更增冷艳神秘之姿。
看来还未等到毕业，聪明的莫娜就已经找到了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作为新兴帮派的头目。
可惜妨碍了黑面具。
“原来是位漂亮淑女，别说只是让我多等了五分钟，”黑面具看看表，“再让我等一个小时我都愿意。”
莫娜唇角扬起个笑容，她已经在桌边坐下，“我叫莫娜，有些许事情耽搁了，帮派的事情，像你这样的绅士会理解的吧。请坐，黑面具。”
“你想谈什么？之前五五分账，我可是答应得很痛快。”
“问题就是，现在是我掌权，你跟穆特谈的作废。”
“说吧，我听着呢。”
“最近的生意行情，你也该注意到了，我的货卖得很好。”
莫娜的声音很平和，光从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压迫感。
黑面具一边听着一边想，如果不是莫娜选择这条路，到学校当老师还是挺不错的。
“基本上就是供不应求，我想扩大生产。”
“所以，你是想找我合作。”
“对，利润方面，我们还是五五分。我相信在你的帮助下，我们可以把货销往哥谭之外，赚取更多的钱。”
这引起黑面具的丁点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