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她都没和我说一声。”明明下午回来还在的啊!还做了烤兔肉给我吃!
“愣在门上干啥,进来呀!”
司纶的房间很简单,倒是和他清冷孤傲的样子匹配。
当然,是不说话的时候。
“你不四有四要问吗?”
阮疏赶紧从小花姐姐走了的悲伤中走出,疯狂摇头:“没有没有!”
小花是姐姐,可以倾诉,司纶是家长,说出来不就是自曝在学堂闯祸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您先忙,先忙!”
司纶转过身,狭长的眸子盯着阮疏,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揪住阮疏的后脖领子:“在学堂闯祸了?”
她不知道,学堂的事孔苗苗早就告诉司纶了,还在狡辩:“没有!不会!不可能!”
“说实话!”
阮疏终于意识到他可能全部都知道了,心虚的低下头,说出的话也模糊不清:“我不是故意的。”
很显然,司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语气也变得严肃冷冽。
“程垣虽是凡人,可凭我们的手段,健健康康的活过两百年是可以的。”
他突然提起陈年旧事,阮疏联想今天发生的事,猜测是和程垣有关。
果然,他继续诉说着掩藏在岁月里的痛苦。
几百年的懊悔日日折磨着他,也侵蚀着所有人的心。
“程垣带来了许多东西,同样也得罪许多势力。直到今日,在那雪山上,顽固的守旧派依旧没放弃回到最原始的时代。
斗争多年,双方终于停下来谈判。那一天,我明明在和对方斡旋,城里的人却说看到了我……”
说到这,司纶双手掩面,也难得的没有说错话。
阮疏已经能猜到后面的事,有人冒充司纶,意图谋害程垣。
“那群人没有直接杀了程垣,而是种了毒,鸩鸟七情,无药可医。”
明明是威风凛凛的虎王,这垣城的王,此刻只能痛恨自己无能,双手握紧成拳,流血了都不知道。
“对不起!”阮疏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好了,以后不要再犯就行了。”司纶揉着她的头,很快调整好思绪。
“对了,泥的眼睛已经好了,明天就正四任课吧!”
回来了,那个说话奇怪的司纶,看来他情绪应该好多了吧……
阮疏拍着胸膛保证:“你放心,我肯定不给你丢脸。”
不过就是讲故事嘛!专业对口!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幽暗景色中,司纶看的出神。
“程垣,你怎么还不回来。”
钩月入梦。
模糊的故人崩溃的跺脚,四周散落一地皮革。
“司纶!你看看你写的是什么东西!”
“泥别生气……”
“啊啊啊!不要跟我说话,你的口音太好笑了!”
……
今天是第一次上课,阮疏还是有一丢丢紧张。
不过胡娇娇比她更紧张。
“小疏,你别害怕,你平时告诉我们的东西可有趣了。”
“实在不知怎么办就朝我眨眨眼,我就、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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