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千代望着靠在栏杆上一人看海的秦风靠了过去,“哎,师傅……”
橘千代的话没说完便被秦风打断,对方似乎是背后生目,也像是早知道橘千代要问什么一样默然地回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在找死,其实你心中也早有答案了不是吗。”橘千代眯起了眼睛,她知道秦风说的是金镜。
秦风与金镜可以说毫无瓜葛,也可以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只是曾经在玉镜麾下共事的同事罢了,其实玉镜是真正的会长,也是金镜的同母异父的姐姐,仅此而已。也许他们两个互有好感,但是谁知道呢。
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们之间的情感关系本就错综复杂,并且简单。也许今天某人与他人看顺眼了就会上床,随即第二天还没破晓,自己的床伴就已经奔赴往下一条航线了。
也可能某些蠢货对这种一夜情的荒唐事,鬼迷心窍地产生了一见钟情的想法,把对方的孩子生下来并且抚养成人,在海边没日没夜心心念念地扮演着望夫石,直到自己的血肉化为真正的尘埃。
秦风对金镜的手下留情也只是出于对自己曾经船长玉镜的忠诚而已,毕竟他现在正和山岛这个杀人狂打得火热。
“娘希匹……这些家伙的感情戏是不是要拍部52集的电视连续剧啊,我反正是理不清他们的关系……”橘千代揉了揉自己胀痛的神经,从蠢货的脑袋上夺回自己的船长帽扣在头上,与秦风肩并肩靠在了栏杆上陷入沉思。
中寺山岛这个疯女人,橘千代总觉得一切的一切不会那么简单,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弥漫着危险和血腥的气息。橘千代此刻,以及每时每刻只希望离她远一点,谨小慎微,不要招惹到这尊瘟神。
死亡这件事,橘千代从不畏惧。她迷茫地活着,但是她拒绝死亡的理由只有两个:1.拒绝毫无意义地死去.2.拒绝丑陋地死去。
很明显山岛身首异处的处决方式触犯了橘千代的第二条理由。
观望着气候的变化,嗅闻着海风的气味,感受着海风的走向。秦风能明白,此刻离他的目的地已然不远了,是他的,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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