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千代并没有理会谭檀关于是否喜欢下棋这个问题,因为她讨厌这个问题,讨厌执棋者,甚至说是憎恶,她曾经在一个嗜好下棋的人手上吃过很多苦头,橘千代痛恨棋手,走棋一步,观棋十步。
一个善于对弈的人来做领导者,在其心中必然有高瞻远瞩与深谋远虑,还有近乎可怖的计算与思维能力以及统筹全局的大局观,当然,除了对方是个以此谋生的棋呆子这种情况。
橘千代讨厌对抗强敌,她只愿意看见并且享受中计者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进入自己圈套的过程。
“咚!”睡到自然醒的橘千代狠狠地砸了一下床头柜,“这个老不死的谭檀,我他妈才不是蛇,你以为我不知道蛇的天敌就是鹰吗。”
“我能不能不做这个挂名狗船长了啊,去和那群人渣在海上打交道是真的痛苦与折磨。”橘千代心中带着一千万个不情愿走出自己的精致房间下楼。
谭檀正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楼梯的方向,等待橘千代的出现。拨弄了一下桌上的钟表,“你每天差不多都是这个时间醒。”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橘千代只感觉自己的糟糕心情此刻变得更烂了,和一个监视并试图剖析自己的家伙生活在一起,很不自在。“滚啊!”但是谭檀鹰隼一样的目光仍然在注视着她,谭檀迫切,急切地想看破这个怪胎。
昨天晚上的不请自来并不是意外,就算不去吩咐誉苑商会的任务,谭檀也会找借口和机会进入橘千代的房间,而且他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了:观察橘千代的家具陈列。
一个人的喜好,癖好,习惯,甚至于小部分性格。都能从自己的陈列摆放看出来,但是谭檀只得到了一个答案,就像大道至简一样,橘千代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诸如用于消遣的酒瓶,烟灰缸;饲养动物的鸟笼,鱼缸;主打意境的花瓶,图画,肖像。女孩子喜欢的抱枕,男孩子喜欢的情色海报什么的。这些在橘千代的房间,通通没有!
除了简洁干净,橘千代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两张通缉令,床床被被和水杯就是全部。
“丫头,我说你该不会是个条子或者特务吧,那两张画像到底是什么鬼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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