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顾德发得意地勾了下唇角。
盛宁是聪明，但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足够小心，不留下证据，他就可以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盛宁，我是你爹，就算真的让你还债，你也不得不还！更何况我是无辜的！警察先生，我也是被骗了！”
警察也无奈。
虽然他们觉得不太对劲儿，但整个证据链来看顾德发是借贷者，也是高利贷的受害人。
盛宁红了眼眶，“你无耻！”
她并未注意到，李默生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审讯室的门便被敲响。
“傅总？”
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傅经年，盛宁竟有些回不了神。
“您怎么会在这里？ ”
傅经年看着盛宁微红的眼眶，有些心疼。
但他现在是傅经年，是盛宁的上司，根本没有资格去安慰她。
傅经年便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顾德发身上，目光冷极：
“你认识徐正川吧？”
顾德发看到傅经年便觉得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奇怪，这种气质不凡的人见过肯定不会忘的。
是他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顾德发这老狐狸脸上终于露出几分慎重之色。
“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什么徐正川。”
顾德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否认就对了。反正他什么都没做，谁也别想赖上他。
这种无赖的做法虽然很没品，但有效。
只可惜，顾德发遇到的是傅经年。
没有证据，傅经年又怎会打草惊蛇？
傅经年眼底愈冷，将一个U盘递给一旁的警察，“这是我们补充的证物，顾先生跟我司人事部负责人见面，窃取机密文件，造成我司巨大损失。现在我们正式起诉顾德发先生。”
李默生配合地去办理手续。
傅氏的人？
顾德发暗觉不好，恼羞成怒道：
“你谁啊，这是我们父女的事，轮得到你管吗？”
盛宁正要开口却被傅经年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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