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想了想,现在宫里监督婚仪的嬷嬷已经走了,本就是阴谋混杂的婚事,且自己这具身体也不是第一次,对古代的男人来说确是奇耻大辱,他自然不可能让自己怀孕。
虽然她很喜欢小孩子,但刚来这里,对什么都还不熟悉,就这样揣上了娃也不方便。
还是渣男的娃!
这样想着,花姝也没为难这个老嬷嬷,立刻接过汤药,但并未马上喝下。
“我可以喝,但必须给我请个大夫。”
“这……”老嬷嬷犹豫着。
花姝看她为难,换了要求:“实在不行,就给我准备些纱布和三七,马钱子。”
这些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花姝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再不用药就要废了。
“可以。”
老嬷嬷应下了,又看了看花姝手里的药。
“你先把东西给我,我再喝。”
“老奴必须得先看王妃喝下。”
态度有了些强硬。
花姝不动。
“如果王妃不配合,就休怪老奴以下犯上了。”
刚说完,门口就走进来两名侍卫。
花姝看着,如果是以前的她,这些无名小卒她有何惧?
可目前她的状况什么都干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花姝顺从地仰头将避子汤喝尽。
“嬷嬷答应我的可不能食言。”
“自然。”
老嬷嬷行礼退了下去,立刻去往叶辞渊的书房。
“王爷。”
叶辞渊坐在上首,面庞棱角分明,线条冷硬,一双本应多情的桃花眼却被怒气盛满,整个书房的气氛压抑逼仄。
“她死了?”
老嬷嬷有些发怵,但仍是硬着头皮道:
“没有,王妃让老奴去取些纱布和三七,马钱子。”
“王妃?呵,她配吗?下次再让本王听见这称呼,你也可以滚了。”
老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俯下身子。
“老奴失言,求王爷恕罪。”
“避子药喝了吗?”
“喝了。”
“这些药材是她和你说的?”
“是。”
叶辞渊扯了扯嘴角,笑意中满是狠意。
“那就给她吧。”
都那个样子了也没死,竟然还懂医理,这花崇派来的果然不会如传闻那般是个草包。
得了答复,老嬷嬷赶紧应声退下。
后院婚房内,老嬷嬷出去没多久挽画就抬着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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