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常明没有被他的假意打击扰乱思绪,同样笑着回应他的调侃:“你夫君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要是我没夺冠晚上有你好受的。”
文慰己不知道怎么话题突然拐到他身上,但他没空想这个,他的全部思绪都被祝常明的语言击溃。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不够用了,在他说道夫君二字时他的脑子好像被做了按摩一样麻麻的,然后身体一发不可收拾的发热。他的双手搓了搓胳膊,又拍打拍打身上,企图用痛感来掩盖身体的舒爽。
但身体没有被如同猫尿般小的痛觉叫醒,就像吃辣椒时虽然舌头会感觉到麻痛但还是被辣椒的香味所蛊惑一发不可收拾的吞吃下肚。
他略显尴尬又带着渴求不被满足的欲望低头钻出人群,然后坐在石凳上用石凳的凉意缓解身体的渴求。
然而祝常明好似没有发现他的变化,继续等待主持人的喊话。文慰己既不想被祝常明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不想被祝常明知道他尴尬的现状,但是又寂寞的想如果祝常明能在此时安慰他的身体该有多好。
祝常明已经做好准备上台展示他的法器,然而主持人喊到的名字却不是他。他甚至怀疑主持人是不是之前念名字的时候漏看了他的名字,不然他怎么会是压轴?
文慰己也听到了主持人的声音,他的目光放在祝常明身上,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他向自己走来,文慰己羞愧的低下头,祝常明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两手握住他的胳膊:“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在这坐着。”
祝常明的手很热,透过轻薄的布料传来炽热的肉感,他受不了的抱住他的脖子。祝常明被突如其来的亲昵弄的不知所措,可直到感受到文慰己透过布料传来的不同寻常的体温和摩擦着他腹部的下半身的肉体,才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急。
虽说这样的情况不能用危机来形容,可祝常明隐约感觉到身后有其他炼器师和观众好奇的向他们的方向投来的目光。
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文慰己的身体,文慰己呼出一口热气,将他抱的更紧些。但愿他们的小动作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江舟子原本也将目光放在两人身上,但由于叫到了他的名字,只得收回目光站上石台传送到展示台。
法器柜打开,露出一把合起来的平平无奇的金属伞。
但只是初见时平平无奇,很快观众就发现金属伞在木制柜子里扭曲着柜子的空间。江舟子将法器拿出,金属伞在阳光下展开。
伞面时而透明时而着深色,蓝绿如千里江山,红日紫云紫气东来,橘色天空如旭日东升,艳粉色海棠与金色桂花、白色梨花洋洋洒洒。而伞盖内是银河辰星。
江舟子将伞面开到最大,随后伞面脱离伞柄,在伞柄前围成一个大圈。而伞柄经过变形,前面八根铳管指向天空,而那伞面恰如瞄准镜,又如盾牌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