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嗯？”
江南扭过头，不看他的眼睛，小声快速地嘟囔了一句：
“我说我辈分高”一股羞耻感自心底升腾，她的脸瞬间红得快要滴血。
陆淮失笑，打趣道：
“下次说点我能帮你圆回来的谎”
“……”
“知道了吗？”
江南抿唇“嗯”了一声。
“走了”
见他转身，她才抬起视线，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轻轻呼出一口气，脸颊上的温度才稍稍降下来。
“妈妈？”
“水”陆淮递给他。
陆慕南伸着两只小手接过来，盖子已经被陆淮拧开了，他一转就拿下来了。大眼睛在江南身上转着，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放下，嘴唇上一圈的水渍。
江南拿过他的水瓶，把盖子拧上，陆淮这才转动钥匙。
江南第二次去他家里，还很陌生，不像陆慕南，熟悉得很，像个小主人一样。
吃过晚饭，陆淮就去卧室调设备了。
江南坐在沙发上，见时间差不多了，嘱咐陆慕南：
“你自己在这里玩一会儿玩具，爸爸和我有点事情，忙完再来陪你，好不好？”
“放心吧妈妈”陆慕南拍拍小胸脯。
“江南”陆淮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江南摸了下陆慕南的小脑袋，起身过去。
“把门锁上吧”陆淮说。
“好”
“坐这”陆淮拉开他身边的椅子。
他的手臂精瘦，线条流畅好看，江南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连线在七点准时接通，屏幕上出现一个白发络腮胡的老头，看脸上的皱纹，大概有五六十岁了。他坐在屏幕前，状态实在算不上好，眼睛只在开始时瞥了一眼屏幕，就不再看他们。
“Let\u0027s get to the point, what do you want to know”
“他说什么？”陆淮侧头看向江南。
江南一惊，也侧头看向他，“没有翻译吗？”
陆淮耸了耸肩膀。
“他说直接切入正题，问我们想知道什么”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不是有你呢吗”
“我只会一点简单的”
“够用了”
“我们要说英文吗？”
“不用”陆淮转向屏幕，“教授对穿越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Nothing is impossible”
“他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江南翻译道。
“展开讲讲吧”
“It\u0027s too long”
“……”
陆淮见她半天没有声音，转头看她：“怎么不说话了？”
“他听得懂中文啊？”
“嗯”
“他刚刚说，展开讲太长了”
“操，这鬼佬”陆淮舔了下后槽牙，表情不耐。
“Show your respect”
这都听得懂？江南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他说什么？”
“不重要”
“不重要？”
“他说的话不重要”江南糊弄他，免得他跟对方起争执。随后看向白老头，“研究超自然科学的话，应该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这样一对比，我们的事情确实是不值一提了”
陆淮看向她，眼神不解。
江南继续道：“教授知道中国的迁坟吗？”
白老头微微眯起了眼睛，沉默半晌，用中文说道：“你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