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看不清。
一片乌漆嘛黑，许聪根本看不清，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无数的手电筒在摊位上照来照去。
“喏，一人一个。”王德发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四个手电筒，那种两根手指大的，随后说道：“看东西有两个规矩，第一，手电筒不能照人脸，只能照东西，第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问真假，不退不换。”
“如果照了人脸会怎么样？”许聪问道。
“那你惨了，摊主会打死你，可如果摊主是个女的，你长得这么帅，说不定...嘿嘿，你懂得。”王德发一脸猥琐。
许聪：“....”
尼玛，这个地方是真的无法无天。
“好了好了，记住我说的话，行动吧。”王德发跃跃欲试。
许聪三人点点头，便转头朝一边的摊子去了。
打开手电筒，许聪才看见摊子上卖的是什么，除了古玩，还有牌匾，八九十年代的劳保卡，各种不知年代的旧账本、证件、器皿，老明信片，烂手机，过期食物及药品等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甚至还有一些违禁品，比如野生动物和枪支...
这帮摊主真是丧心病狂，胆大骑龙骑虎。
索菲亚看的起劲，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想买，直到一个摊子前，她看见一块红布料。
形状有些不规整，但上面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栩栩如生，高贵无比。
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块红布料皱皱巴巴的，甚至还发霉，黑斑点点。
“小许许，这是个好东西啊。”索菲亚指着红布料说道。
许聪弹了索菲亚一个脑瓜崩，说是：“不准再叫我小许许。”
“那我喊你什么，爸爸吗？”索菲亚委屈道。
“咳咳...也不是...”许聪顺口就想应下了，但忽然听到范大锤的笑声，话锋一转道：“也不行，不要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叫我小许就行。”
“哦。”索菲亚白了一眼，心想你明明很喜欢，搁这装。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好东西来着？”许聪问道。
索菲亚用手电筒一照，说道：“你看，这就是这块红布，我感觉不一样，上面绣的凤凰，有金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许聪也用手电筒照了过去，看了看，确实，这块布有点东西啊。
可问题又来了，为什么只是一块布呢？
这也不像是一块手帕，难道是从什么衣服上剪下来的？
“老板，这块红布什么来头？”许聪直接问摊主。
摊主脸上戴上看了一个脸基尼，只露出了眼睛，听声音是个大叔，他说道：“你看着...”
说完，他把这块红布摆弄了一下，像是在拼接。
“你再看看。”大叔摆弄完说道。
许聪打眼一看，嘶，这尼玛不是一个裤衩子吗？
索菲亚也看出来了，立即问道：“这不是短裤吗？”
“不不不，这是亵裤，晚清的。”摊主大叔回道。
“亵裤？”索菲亚看向许聪，不太明白。
“咳咳，就是内衣，古代没有三角的，都是四角，像个短裤，我们古人称之为亵裤。”许聪解释道。
“那这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索菲亚打破砂锅问到底。
“当然是女人的，这还用问吗，上面绣着凤凰，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就像现在的男人裤衩子上要是印个Kti猫，这不是变态吗？”摊主大叔这个比喻很形象。
许聪不由得点点头。
索菲亚脸红，想想也是，就是他们漂亮国的男人再变态，也不会在裤衩上印个Kti猫，顶多印个玛丽莲..
咳咳，暴露了。
“那这裤衩子是谁的？”许聪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小伙子，你站稳了，我怕吓着你。”摊主大叔神神秘秘，接着凑过来说道：“慈禧的。”
沃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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