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吟秋来到东宫,才得知为魏槐序竟是在那一晚便知道了他们的事情。
而晋珩此时似与他达成了某种交易。
魏吟秋正想问,晋珩却已经拉着她的手腕朝外面走去,身后传来魏槐序的声音:“只要太傅完成了答应本宫的事,那本宫一定不会食言。”
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以后,确定身边都是自己人魏吟秋才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的疑惑:“你答应了他什么?”
“他让我助他夺位。”晋珩对她没有隐瞒。
魏吟秋呆了一下,“夺位?这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
“皇上莫不是……”她捂住嘴没敢再说下去。
晋珩朝她点了点头。
可是她明明记得之前见到皇上的时候他看起来身体康健得很啊。不过很早之前便有传闻说皇上龙体抱恙,说不定她所见的不过是其表面的强撑吧。
晋珩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看着她认真地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魏吟秋回握他,弯了弯眼眸,“嗯,我相信你。”
她此刻已经大抵是猜到了。
太子殿下想要夺位,需要晋珩的助益,而那夜之事被作为了威胁他的筹码。只是不知,他让太子答应的事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她永远都会站在他这边。
……
这厢,清莺忐忑地等待了三日才收到了晋珩的传信。
“太子要夺位?”清莺有些不明白,“他都已经是储君了,只要守着位置安安分分的等待,皇位迟早是他的,他此时为何如此急切?”
余月也是不解,“按理说自从和亲一事之后,七皇子受封安王,争皇位的胜算便少了许多,殿下如今又有军功在身,受百姓爱戴,储君之位应该算是稳固了,何须多此一举呢?”
她这消息还没消化完呢,柳丞霖突然找上了门打断了她的思绪。
自从上次带着柳疏疏回来认亲之后,他便没有离开过磐都城,还在城中开了一家医馆,看样子是准备留在都城了。
只是这段时日他一直在忙着医馆的事情,怎么还有空来寻她的事?
清莺走出院子,只见一身素衣的男子微垂眼睫长身玉立于树下,他已经年过十五了,这两年他长得极快,如今已经高出清莺一个头。
“不知四弟前来所为何事?”她懒得拐弯抹角。
柳丞霖抬眸看过来,神色冰冷,开口说出来的话更似冷箭朝她射过来,“你为何要让人损害她的名声?”
“损害谁的名声?”
“明知故问。”
“啊~你说的是二姐姐呀。”清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满脸苦恼地道:“四弟真是误会我了,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有人在外散播谣言,说疏疏姐勾引太子,抢妹妹的夫婿,我查过是谢娇英所为,但若没有你的授意,她怎会这么做?”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看不下去了才站出来匡扶正义。”她笑着,优雅地抚了抚鬓角,慢条斯理地道:“毕竟,这可不算是谣言呢。”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疏疏姐与太子殿下明明是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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