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失忆流落到池南村之前是发生了何事?”我皱眉问。
宁欣郡主想了想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我失踪前是去了趟百剧园听戏,然后……然后……”宁欣郡主的秀眉紧紧蹙起,努力地回忆着。
“姐姐,我想起来了!”宁欣郡主突然激动地说道,“我当时无意中听见隔壁雅间两个人说太子在暗中造兵器和养兵。因为我当时是偷听,被人发现打晕,再然后我就不知为何会流落到柏鲤县了。”
我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惊,此事非同小可。若真如宁欣郡主所言,那背后的阴谋必定错综复杂,牵扯众多。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丫头命是真大啊,听到这种事情不被追杀才怪。我心想,这样一来面具男定是太子那边的人,难怪如此嚣张,敢刺杀朝廷命官的女儿。
巧在这时,段翰清送来的护卫到了。我抬眼望去,一看其中一人居然是二娃子。我不禁有些惊讶,来回看看寻乐,再看看二娃子。
我开口说道:“护卫是用来保护宁欣郡主的。”
寻乐听了,看了眼二娃子,那眼神中居然有点欣喜,双颊还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我内心好笑,二娃子倒是一脸正经,恭敬地向寻乐行礼。
回到夏府,我并没有把昨晚的经历告诉秋霞她们三人,怕她们担心。
钟嬷嬷神色匆匆地来报,说道:“小姐,打听清楚了。您母亲的嫁妆那么多年一直是陆氏在管着,仗着管家的特权,她胆大包天,将您母亲名下的嫁妆店铺赚来的银子中饱私囊,甚至还拿来帮她那不成器的窝囊儿子还赌债。”
“之前她手握管家权,倒是把这事儿捂得严严实实,没出现过有人上门要债的情况。可这段时间宋氏管家,她儿子惹下的祸端,已经没法遮掩了。”
“自从那日有人上门要债,老爷是怒不可遏,夏瑞华已经被夏延平家法打了五次,到现在还跪在祠堂中呢。而且,因为夏瑞华身上没了银子,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外室,竟挺着大肚子找上了夏府,就在夏府门口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如今啊,夏瑞华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日后想娶到好人家的姑娘,怕是不行了。”
我听着钟嬷嬷的叙述,心中一阵畅快。那陆氏和她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想到母亲的嫁妆被陆氏如此肆意侵吞,我更是气愤不已,但此刻更多的却是解气。
“ 钟嬷嬷,你让秋霞去盛大夫那帮我开一副能让妇人假孕的药方来。”我眸色阴沉,语气冰冷地说道。
钟嬷嬷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小姐,这是要?”
我冷哼一声,目光中透着坚定和狠厉,道:“是时候给陆氏最后一击了,想要其亡,必得让其先狂。她这些年在府中作威作福,侵吞母亲的嫁妆,纵容她那不成器的儿子胡作非为。”
“如今,也该让她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这假孕的药方,便是我们反击的利器。我要让她自以为重掌权力,得意忘形,然后再让她的美梦彻底破碎,身败名裂!”
钟嬷嬷听了,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小姐英明,老奴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