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颜无功而返,回到小秦嬷嬷给安排的西厢,脸色并不好看:“小姐。”
床上的沈莹脸色苍白,她故意擦掉了口脂,还用白色的粉脂抹在了唇瓣上,显得病态十足。
她伸长了脖子,有气无力地往门口看去,可看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
“王爷呢?”
“王爷被那个南楚的公主迷晕了头,被缠住了。”至颜气急败坏的,“要是搁以前,小姐但凡有个什么伤风,王爷都会亲自过来瞧瞧。陈太后说的果然没错,那个南楚的狐媚子手段果然了得!就是个狐狸精!”
沈莹厉眼瞪了一眼至颜,掀开被子下了床。
至颜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她擦掉了唇上的粉脂,露出了原本红润的唇色。
“在宸王府内,你须得谨言慎行。”
沈莹看着镜中的自己,双十年华,早就蹉跎了岁月,已经过了婚配的绝佳时期。
她只能孤注一掷。
墨北琰,她志在必得!
“至颜,我要回沈家一趟。”
至颜惊恐万分,扑通跪下:“小姐!回沈家……”
“等我回去了,再告诉王爷,我就不信,我以命还换不来他出手相救。”
她必须放手一搏,置之死地而后生。
静园里,冬儿抱着有她半人高的账本踉跄地往前走,好不容易把账本放到桌子上,喘上了一口长气:“公主,您又想做什么?”
墨北琰也把刚刚拿起的书放下:“你这是打算做什么?搬家底?”
“怎么这么厚?”桑离都傻眼了,她对自己的身家一无所知。
之前在公主府,都是冬儿在打点一切,而后也是唐落将所有的嫁妆护送到水陵城,再后来回上京,她也没去管过这些东西。
平时王府的账本她都懒得看,在看到她自己的,就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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