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要去照顾司绛吗?”
桑离愣了半天,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墨北琰道:
“他常年习武,就算摔到了背脊,也犯不着让你时时刻刻地去照顾吧。”
空气里弥漫着酸酸的醋味。
桑离开着方子,头都没抬:“你这是在吃醋吧?”
见她漫不经心说这话,墨北琰心里拔凉拔凉的,果然啊,他上次犯了错,她得记恨一辈子的,现在连正眼都不看他了。
嘴硬如墨北琰,他切了一声:“本王吃什么醋,本王只是看不惯而已,堂堂七尺男儿,稍稍一点病痛就让女人在旁边端茶递水地伺候着,简直无能。”
桑离开完方子,又招呼着房间外的唐落进来,把方子递给唐落后,不慢不紧地说道:“你好好照顾你家王爷,我先回去了。”
一听桑离要走,墨北琰心急地问:“诶,你去哪儿?”
桑离大大方方地笑道:“为了不让王爷成为无能之人,我自然是要退避三舍,免得王爷有嘴说不清。”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本王……”
“王爷是什么意思不必同我说,我只是个局外人。”桑离行至大门口,还是想到了正经事,对唐落道,“方才司绛说,我之前给你那个物件,不出意外应该是来自于南境巫族。”
唐落赶紧道:“差不多,属下这边也查到,小物件内有蹊跷,藏着剧毒,方才找人验过了,的确是来自于巫族。”
桑离冲墨北琰稍稍抬了下下巴:“怎么着,你是在巫族得罪了谁吗?三年前的焱籽乌之毒,现在的刺杀,别又是什么风流债吧。”